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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刑侦大队的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很快，死者和伤者的身份都被查清了。在房间内的，警方发现了十几张二代身份证，不但都可以使用，而且身份证上的照片和两人的长相很相像，可以肯定，这些身份证是精心准备过的。其中还有两张澳门永久居留身份证。

但这些身份证病并没有跟警方的侦查工作造成困扰，通过指纹比对，警方发现，死者的指纹曾出现在四五年前的几起无头凶杀案的现场。

这几起案子地点遍布珠三角地区。凶案的受害者基本上都是富商和黑道人士。警方曾经全力侦破，但现场的线索极少，最终不了了之，成了无头公案。拜公安系统内部的信息化改革所赐，这些案子都被放到了信息库里。

通过与澳门警方联系，他们声称这两人是五年前入籍的内地人，在澳门遵纪守法，没有犯罪记录。

范阳警方初步断定，死者极有可能是从澳门潜入的职业杀手。至于具体的信息，等伤者醒过来之后审讯就一清二楚了。只不过医院说伤者脑部受到重击，重度脑震荡，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醒过来。

警方忙了一夜，凌晨的时候，市局刑侦大队做出鉴定，认为杜少锋故意伤人属于正当防卫，不予立案，立即释放。

至于现场有一些与他的说法不太符合的痕迹，乃至楼道里摄像头莫名消失的监控录像，刑侦大队认为无关紧要，并没有深究。

令人庆幸的是，这两个杀手在范阳市没有搞出事情来。最近十几天，范阳市并没有出现一起凶杀案。所以，无论他俩的目的是谁，从技术上来说，范阳市警方已经破了这个案子。而且鉴于这两人的特殊身份，又是一个大功，给省厅长了脸。

“上个月是绑匪，这次又是杀手，怎么都和杜少锋有关系？邪门。”在一个不眠之夜后，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对周平说。

周平点起一根烟:“是有点邪门。”

“你说，他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副局长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没等周平回答，端着自己的茶杯走出了办公室。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的时候，孙涛洪立刻睁开了眼睛，把放在自己胸口的一条雪白的胳膊挪开，坐了起来。

早起是他坚持了十多年的良好习惯，他也很为此自豪。在花花公子届，能有如此强大的自律能力的恐怕寥寥无几。作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紧跟时代潮流，对西方文化很有了解的新一代玩家，孙涛洪对自己的外形极为重视，不但常年健身，弄出一身漂亮的肌肉，而且还是拳击俱乐部的VIP会员，时常打拳。

孙涛洪认为，这样有助于培养自己性感的男子汉气质。规律生活自然也是保养身体的重要手段。

活到老，干到老。这是孙涛洪对自己未来的期许。

他翻身下床，穿上鞋到茶几上拿起一瓶水喝了几口，落地的穿衣镜里映照出他修长健美的身材。孙涛洪立刻被自己吸引了，站在镜子前做了几个健身动作。

镜子里的肉体高大英俊，体脂率很低，肌肉线条相当的明显，尤其是八块腹肌比搓衣板还清晰。这是多年苦练和自我约束的成果，当然也从未让自己失望过，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透过镜子，他看到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可能是嫌热，把薄薄的毯子甩掉了，露出了雪白丰腴的胴体。

这是孙涛洪昨晚得手的猎物，从认识到带到床上大概用了三个小时。速度并不慢，但也不是最快的。一个自称在外贸公司上班的小少妇。昨晚在床上的时候，她还问孙涛洪，为什么卧室里会放一面大镜子。

“情调。”孙涛洪如此回答。他当然不会告诉她是为了在运动时一面欣赏自己的英姿。

小少妇在床上的表现让孙涛洪颇为满意，所以他决定与她再发展一段时间。至于多久，孙涛洪自己也不清楚，这取决于小少妇何时露出让自己厌恶的缺点。

孙涛洪猜测，应该是一周左右。

他喝完水，到卫生间去了一趟，换上跑步服，准备开始今天的晨跑，回来的时候正好可以再战一场。

然后他走到床边，打开了手机。孙涛洪只要和女人在一起，晚上总会关手机。

手机咚咚咚一阵乱响，飞出十几条短信，有七八个未接来电的提醒，还有两三个来自李飞。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澳门来的那两人栽了。栽到了杜少锋的手里。

孙涛洪一阵头晕目眩。他粗暴地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