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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梦琴伸出一只手,缓缓地站了起来。黄星在握过这只手的时候,很惊叹。他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真的已经是四十多岁了吗?她的手那么柔软光滑,她的身材保持的那么纤美多姿,她的面容看上去仍旧光鲜亮丽。岁月的风霜,几乎没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如果非要说留下了什么,那便是一种成熟与高贵的风韵。对于黄星来说,余梦琴应该算是母亲辈的女人,但是黄星实在无法在她身上找到与之对衬的气息。
黄星和余梦琴这一对舞伴,马上轰动了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汇聚了过来。刚才那几个斗胆向余梦琴邀约却没能成功的老板们,顿时对黄星这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另眼相看,羡慕嫉妒恨各种感受夹杂在一起。甚至有人在想,黄星这小子给余总施了什么法术,还是灌了**汤?
也的确,这个社会,物以类聚,人分三六九等。余梦琴位于社会金字塔的最顶端,而今天庆功会上的商界名流们,也只不过是在济南这一座城市中站了一点点的位置,就连吴倩倩这种娱乐频道的主持人,在余梦琴面前也算是小鱼小虾,抬不出门面。现场所有人带上亲戚朋友祖上三辈加起来的共同财产,估计跟余梦琴比起来也是冰山一角。因此余梦琴能参加这次庆功会,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却还能有人邀请她跳舞,这简直是一大奇闻。今天现场上若有几名媒记的话,那这件事一定能上明天各报纸的头版头条。
二人曼舞的节奏很慢,但尽管跟不上舞曲的节拍,却硬生生地被他们制造出另外一种特殊的旋律。
黄星很想表达,自已能跟余梦琴跳舞是何等荣幸,但又觉得找不出合适的开场白。于是只能恭敬地望着余梦琴,期待她能读懂自已眼中的受宠若惊。
余梦琴微微地偏着脑袋,笑问了句:小黄,家是山东的?
黄星点了点头:嗯,济南下面的一个郊区,靠黄河。
余梦琴道:那你是母亲河的嫡系了,怪不得长的一表人才。在鑫缘公司多长时间了?
黄星道:没多长时间,也才只有半年左右吧。
余梦琴道:付洁说你很能干,她给你开多少钱工资?
黄星顿时一愣,却不知怎么回答余总的这个问题。在某些程度上来讲,公司的工资福利,属于商业机密。黄星当然觉得没必要在余梦琴面前隐瞒什么,但是却又不得不变相地给鑫缘公司戴一下高帽子:工资还不错,工资之外还有奖金,分红。付总那人很大方的。
余梦琴道:哦?看来付洁不光会用人,还会留人。如果有更好的福利开给你,你会不会跳槽到别处?
黄星觉得余梦琴的问题越来越高难度了:这个嘛,一般情况下,不会。
余梦琴笑道:二般情况呢?比如说,有更好的进步空间,更广阔的发展平台,还有更好的福利待遇。甚至比你们公司强十倍,百倍。这算不算是二般情况?
黄星已经在余梦琴的话中,意识到了一些潜在的东西。黄星道:会综合考虑。但是这种情况,一般很难出现。
余梦琴一语道破天机:但你现在,遇到了。
黄星一愣:哦?
余梦琴淡淡地补充道:跟我干。愿不愿意?
黄星只觉得心里扑通跳的厉害,梦想集团,那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往里钻的宝地,梦想集团的薪资待遇,胜过得国企和外企,即便是在梦想集团当一名普通的员工,其福利也要比大部分企业的中层管理要好的多。黄星既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又有一种无头苍蝇一样的感觉。他知道,余梦琴这种位置上的人,是不会跟别人开这种玩笑的。她既然提出来,那肯定就有了招安自已的初衷。但是黄星其实是一种很忠诚的人,在一个单位干习惯了,便不想挪窝。更何况,鑫缘公司已经有了自已的牵挂和憧憬。付贞馨是牵挂,付洁是憧憬。这姐妹二人的风华绝代,可是用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非物质精神财产。
余梦琴见黄星迟疑,笑了笑又说:怎么,有顾虑?
黄星道:余总您太抬举我了。我一没学历二没资质,据我所知,梦想集团最底层的员工,都是本科以上学历,不是吗?
余梦琴笑道:你可以例外。
黄星摇了摇头:我对自已没信心。
余梦琴道:我对你有信心就足够了!今天我和你,关起门来说话,很多人都很不理解,我这次怎么会在济南呆这么长时间。当然也有人猜到了我的用意。我是想在济南开一家能够驾驭整个山东省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