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段天德就如同是在在沙漠里迷路了的人在渴死之际终于得到了绿洲的滋润,虽然那个很有可能是海市蜃楼,但是那又如何呢?
对于这个徐家的家奴来说,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他现在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因为段天德还不想失去这一切他现在拥有的东西。
不能说!
管你什么徐家重宝,现在都是我的!
这个决定很难,他也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搏一搏,说不定这破两轮的小单车,就变成摩托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然,他也不可能会想到这样绝妙无比的方法呢!
因而现在对于他来说,一开始,深深植根在这个徐家的家奴的心底里面的害怕和忧愁已经消散了许多了。
现在段天德的内心里想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怎么置死地而后生?
这是个很高深不已的学问,如果安排不好的话,所有的一切都将枉费心机!那么,有何必浪费这么多的力气呢?
本来段天德就是挺虚弱的一个人。
但是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他脸上除了那张虚伪又显得慌张无助的脸,眼神底下倒是显得平静了许多。
对,老子现在除了向上人头,还有什么?在这乱世中,如果不能把握机会的话,那么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对于他来说,久经人事的他,眼前的这一切,倒是还能够应付得来。
开什么玩笑,能够在烟雨楼混的风生水起的家伙,也算是见过大世面了好吧。
所以,段天德想到了舍小求大!迅速地构建了一个置死地而后生的方法。
“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将主意打到夫人头上!那些财宝是我从夫人的闺房里偷出来的。我知道错了,只求总管和夫人能够绕过我这一次!”
这下可好!
所有人当场哗然,徐夫人是谁?对于段天德来说,那恩情可是要在徐敬堂家主之上啊。
“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还私自闯入夫人的闺房?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上?要是我,早就找个地方撞死了!”
人群中,有声音发出,显得特别恼怒。
段天德就是想要这个效果。就是打算抵死不认偷盗徐家重宝的罪!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这些金银都是偷到夫人的,自己并没有看见所谓的徐家的价值连城的的宝物们,兴许还能讨得一条活路!
兴许,将来还有机会潜回来,将这些宝贝弄走!
只要他不承认,而这些嘉定又不能够找出来那些重宝的话,那他们徐家也是不能奈他如何的啊,顶多报个官吧!
这个就是很有用的道理,所以这个时候的段天德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的啊!
他开始佩服自己聪明无比的大脑了。
“兴许我也能到一方强豪那里,做个谋士,谋取天下。”他内心的独白,甚至开始膨胀。
就他自己来说,现在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表面上,他还是那样的羸弱不堪。
面对着这场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的风暴雨段天德显示出了比平时更有胆量的样子。嗯,或者说,这才是他本来的胆识!
正是因为他自己的心里已经对于这场大灾难有了提前的预备,所以段天德在这个徐家的大总管徐福、徐家家丁总队长徐小天面前,乃至是在整个徐家的家丁、家奴们的面前,都是表现得不慌不张。
对,就是不慌不忙的开始表演。
“可惜了一个戏剧班子的好材料。他段天德若是不来徐府做家奴,定会成为有名的花旦!”
看到段天德那副嘴脸,有人开始冷嘲热讽。因而对于这个天生具有表演天赋的段天德来说,随时随地的开始的表演,那都不是事儿。
大家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看到到段天德一脸痛哭流涕地在阐述着他自己的犯下的那个小小的罪行,偷盗徐家的夫人的金银首饰的罪。他们当然不会意识到,这个罪名比偷盗徐家的价值连城的宝物的罪要来得更加轻一些。
所以对于段天德来说,这个两个选择之间的衡量,他即使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奴才,他都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况且段天德还自诩一等一的“谋士”!
前者可能就是将他逐出徐府大门,然后落得永不录用他的结局。那又如何,出了徐府,那些重宝还是只有他知道!
但是后面那个重大的偷盗罪恶那可能是难说的了。
虽然说,哭泣是哭泣,可是他家中却有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