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上相信,那便是真的。”江父淡淡道。
这话一说,罗子钦倒是笑了:“听你这么说,还是对我这里不大相信了,那就不要为难自己了,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不用在这与我兜圈子。”
瞧他今日别扭的来他这里,若不是因为有事儿,也不会与他站了这么久,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大事儿倒是没有,只是想起来平日与罗大人来往不多,今日不知罗大人可否有这个闲情逸致与我我去招花楼喝杯酒?”
“哟,百年难得一见,江大人居然主动与我攀交?”罗子钦笑着站起来,“这么大的排场,我就算是再忙,也得要看看江大人给我摆了一道怎样的鸿门宴呐!”
江父笑的勉强,但还算镇定,笑说一句言重,领着人便出了钦天监。
要说这喝酒吃饭,不过也就是一晚上的功夫而已,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时间过的倒是也快。
当晚,罗子钦醉眼朦胧的回到了钦天监,原本只是想着留下来看一看没有看完的书而已,却没有想到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啊——”
一阵响亮的惊呼划破夜空,在这寂静的夜色当中显得格外的突兀,京城表面平静的波浪逐渐开始翻涌奔腾……
“什么?天煞孤星?克朕的命!”
皇帝脸色极为难看,一大早起来就听到一个这样的消息,他的心情好的了才怪。
罗子钦也是一头的汗,今日一大早,他便急着求见皇上,也是冒了多大的风险,可如此重要的消息,他不得不来禀奏。
“皇上,此事千真万确,绝对错不了,微臣昨晚夜观天象,发现果然如此!”
“你说的那天煞孤星究竟藏身何处,还是说你已经找到的人在哪里?”皇帝也冷静下来,只是面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罗子钦急忙回道:“这天煞孤星隶属织女星,乃是女子,微臣连夜算出了她的大概位置,就在城西南区的最大府邸。”
那个地方府邸众多,但是要说最大,便只有江父的了。
“以微臣推算,这天煞孤星正是江家的女儿——江舒瑾。”
“一派胡言!”皇帝猛的一喝,也不知道是在反驳对方,还是在反驳自己,“她怎么可能是天煞孤星,简直荒谬!”
罗子钦一抖,但是事关江山社稷,他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微臣愿意以人头担保此次推算绝对正确,为了不让皇上觉得是微臣在公报私仇,微臣特意推算了不下十余次,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天下孤星命格过硬,若是离皇上太近的话,一定会有损皇上的龙脉,这江山社稷恐怕也要有所动摇啊!”
他说的振振有词,并且言辞恳切,半点不像说谎话,底气倒是比平时还要更加足。
“你的意思是她绝对不能靠近朕吗?”皇帝语气夹杂着不甘,可是一旁的刘喜确实听了出来,他已经开始妥协了。
罗子钦点点头:“一次两次倒没有大事,可若是待在皇上身边久了,必定会有大灾大难的。”
“那朕……要把她杀了吗?”皇帝蓦地开口,眼中闪着幽光。
刘喜心一抖,只觉得面前的皇帝自己无论陪在他身边多久,都无法看清楚他心中的想法,真正了解他的人绝对不是自己。
“万万不可!”
这个时候罗子钦倒是摇头,否认了皇帝的说法:“这江舒瑾虽然是天煞孤星的命,但是只要不待在皇上身边,反而有利于皇上的江山稳固。”
“这话又是什么道理?”皇帝皱眉,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慢慢的不受他的掌控。
“现在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但皇上万万要听兴微臣一次,这个江舒瑾杀不得也近不得。”似乎是怕他不大相信,罗子钦又道,“皇上仔细想想进来,因为这个女子,可曾有过心绪不宁,或是人不受掌控一征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皇帝到还真觉得有这样的架势。
可是他只以为自己是因为对她起了心思,所以并没有多想,却不曾料到,这是因为她是个天煞孤星,正在克自己的命。
见皇帝点头,罗子钦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就对了,皇上,这个天煞孤星绝对是不能近身的,皇上万万要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倘若皇帝再执着己见的话,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金銮殿上,皇帝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朕先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