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稍后带他们回房。”
管家行了大礼,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顾锦辞正在不动声色的打量屋内的陈设,看起来丝毫不像是之前没人入住的样子,可县令怎么可能在知道曲靖远的身份之后,还让他住别人住过的地方?
不对,一定有什么问题,门口的仆人对曲靖远也没有陌生的感觉,更像是已经伺候了曲靖远许久的人,若真是这样,顾锦辞一直同曲靖远在一处,应当对这些人有印象才是。
哪怕心里的疑虑越来越多,顾锦辞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以袖掩面打了个哈欠,道:“皇上,臣妾失礼了,近日事情颇多,睡眠有些不足。”
“无妨无妨,锦辞累了就让门口的仆人带你去歇着,有事明日再议。”
曲靖远就等着顾锦辞这话,他近日睡到不踏实,屋中燃的香本就有安神的效用,只是剂量小的很,到了现在也该见效了。
顾锦辞顺着曲靖远的话跟仆人回房,却在熄了灯后从腰间锦囊中摸出一瓷瓶,从内里倒出一粒药服了下去。
困意霎时去的一干二净,顾锦辞和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却是凝神关注着屋外的动静,直到一道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顾锦辞才放下心。
天快亮时,顾锦辞睁开眼,将鞋子拎在手里,轻轻的走到门前看了看,门口不远处站了两个丫鬟,看上去没有一点睡意。
顾锦辞回身走到窗前,窗子是她刚进来时,借着透气的借口打开的,之后就一直开着,窗外倒是没人守着。
因为曲靖远房中那些蹊跷,顾锦辞想着再去仔细查看一番,以求找到旁的线索。
怎知曲靖远并未深眠,稍有动静就醒了过来,见屋内的人是顾锦辞后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