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贺灵姐,真出人命了我们也逃不了干系。”一旁的学生模样的女孩低声劝着贺灵收手,几乎带着哭腔。
“真碍眼。”贺灵恶狠狠的瞪了六师兄一眼,拉着女学生转身离开。
愤怒丝毫没有影响她走路时妖娆地扭动着腰肢,只有那个学生时不时回头,目光中似乎带着歉意。
那是什么意思已经不重要了。六师兄撑着墙站起,一瘸一拐地走出片场。
“你怎么了?”明显等的有些不耐烦的肖寒看到狼狈不堪的六师兄有些错愕,“我不记得你是来拍战争戏。”
“对不起。”伊茹琪想着道歉错过了末班车,一定是看他没回去才来接他的。但本就刺痛的身体一个趔趄向前倒了下去。
“怎么说呢,如果你换身干净衣服再向我投怀送抱我会开心些。”肖寒接住六师兄,嘴上调侃着,眼中却充溢着复杂。
肖寒带着六师兄去了医院,处理了多出摔伤和撞伤后,六师兄换上了她检查的时候肖寒去买的衣服。
“谢谢。”六师兄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今天到目前为止,没死掉真是一件好事。
“并不是担心你才这么做的,所以你不需要道歉。”肖寒递了杯奶茶到六师兄手上,“不过你真的不需要住院检查吗?挨打了的话内伤会很多吧。”
“没关系。”六师兄接过奶茶,暖了暖缠着纱布的手,没有喝。
“不用勉强笑得那么丑,”肖寒苦笑,“在我这里不用强迫自己怎样讨喜,你原本的样子就行。”
“那是……什么意思?”六师兄的心口有种莫名的颤动,他抬头看向这个年纪尚小的少年,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字面意思。”肖寒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取了些涂伤口的药就上车示意六师兄回住宅。
车子停在门口已经是深夜里,肖寒把车开到车库,让六师兄自己先进宅子。
“我进来了。”六师兄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便自己打开门进了客厅。四处昏暗,只有楼梯上的灯在亮着。六师兄长出了口气,那个人,已经睡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