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沙华。

“我记得警告过你了不是吗？”陈峰径直走向樱瞳，目光冷冽，没有任何多余的复杂。“与我无关的性命无论多少你只管拿去，可你偏偏犯规，所以现在，恼羞成怒的我该怎么惩罚莽撞的你呢？”

“就为了她林姝儿？你甘愿堕落成这个样子？”樱瞳不再后退，眼中尽是无法言说的苦楚，眼前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难过。

“为她我甘愿，”陈峰仍旧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却咬的格外清晰，“此生无果。”

“呵，”樱瞳冷笑，她或许刚刚还对这个人心存幻想，可是这一刻，她不再想哀求陈峰眼中的决绝。

“千年万年，怎奈你依旧傻得可怜，她林姝儿蓬莱修行，自始至终都没有一刻为你。你为她历劫也罢，毁历练也罢，哪怕一次也好她对你的眼中只有感激和索取。”

“够了，我自有我的选择我的命数，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教我。”

“冥顽不化！”樱瞳吼道，“金泉峰上，是谁为你挡我师傅的责罚？你三次濒死，她林姝儿可有一次在你身边？”

樱瞳长叹了口气，似乎刚才的话用尽了她全部力气，“你我同生蓬莱，年幼时也曾总角之交，青梅竹马，只因我师傅你便拒我于千里之外，相识几年还不比她跟随你几载，竟因她染尘，堕相思之苦？”

陈峰眼中的戾气微减，轻闭双眼吸了口气，转身离开。

“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