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里写进了委屈,两只小手插着腰,站在刘半山面前。
“也罢也罢,此事是为师自己的决断,不管他金世雄寓意何为,可这件事,是为师不曾左右摇摆,迟疑都不迟疑一下,自行做下的决断。”
林圣心稍稍考量,原本自行思量了许久之事,如今自己形单影只,只剩个单薄,又何必左右起来,思东想西?
“师傅何必为那些无心肝之人遮掩?”
刘半山自然是不敢相信这是林圣心他老人家做的决断。
“那猪狗一样的东西,师傅又何必在他们面前折腰?不要说是为了我们这些个师兄弟,就算是说起为了棋观,有师傅的地方才有棋观……”
“够了。”
听着刘半山滔滔不绝,想来是把这压在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
要说这刘半山,是个孤儿,自小便就在棋观,林圣心的跟前儿长大的,这幅样子林圣心也能理解,终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瞧着心疼。
“这棋观年头久了,我这个老顽固,在这个棋观的四角天空里,眼界也就窄了。”
林圣心叹了口气,说到底,这也是自己的错,如果早就听了卢向云的,把这件事的原委说了出去,想来也就没有了现在的麻烦。
“眼界窄了,可是为师老了,但是你们还没老,还有你们自己的世界要去闯荡。推陈出新,革故鼎新,这古书当中的道理,是你们自小就学进脑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