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关系。
“二哥,李全呢?”
一提到李全,陈元新面色陡然一黑,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南音怎么会遭这么大的罪?小脸都瘦了一大圈了,她身子本就不好,这还不到三个月,已经遭了两回大难了,并且两回都是李全一手造成,叫他怎么不恨李全!
“他死不承认绑架了你,我寻思着,这事要是闹起来,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就没去报官了,后来……后来那父子俩凭空就不见了,那破农舍里还找到了一张二百两银子的票据,我也是搞不懂了,照理说,他们就算逃走,也不可能不带走这东西吧?他们走了,好像连大嫂都不知道,她还哭天抢地了好一通,说是……唉,不提也罢。”
南音一怔,凭空消失?银子都不带走?这……恐怕不是逃走吧!李全的下场是什么,又是谁做的,南音不愿去想,反正这也跟自己没关系。
“既然人都走了,也就罢了。”南音一语带过这件事,“陆夫子的生辰就这两天了吧?我这一病,这事都给耽搁下来了,今天下午我便去找江掌柜再商量商量……对了,二哥,谢大嫂怎么样了?秋娘也还好吧?”
“谢大嫂那天担惊受怕的,大夫说她胎像不稳,不过吃了两天药,听说好多了。秋娘倒还好,她急得很想来看你,可是谢大嫂的情况,她又不敢走开。”陈元新一五一十地回答。
说到这里,外面东西也搬得差不多了,望舒笑盈盈地进了堂屋,朝南音鞠了一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陈姑娘,我都给忘了,您得了江宁织造的奖赏,那一千两银票还在卉欣衣局呢,卉欣衣局的杨掌柜派人来找你,可你当时还在昏睡,这消息我得了,本打算您一醒就告诉你,可这两天我也给忙忘了,请您多包涵!您得空就去一趟,把银票领回来吧!”
闻言,南音和陈元新对望一眼,目光中俱是喜色,一千两银子,在这时候能办太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