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万年前的事，如今谁又清楚，传闻天墟乃是仙界坠落的一处废墟，可传闻终归是传闻，中州星空古路的终点的确在天墟！”

容颜之上，不见喜怒，丹凤眸注视着药圃之中的一对玉人许久，寒凝烟的话语方才缓缓响起。

寒凝烟自然清楚姜凡话语中的试探之意，虽然亲自去过天墟，可是对于天墟，就算是太玄门知道的又能有多少，寒凝烟唯一清楚的便是，五域星空古路的终点在天墟！

“小舞借火灵仙藤，平衡了体内的寒气，晋入化元境，我传她太阴古经，但这也只能支撑到元力结丹之时！”

似乎想到了一些不怎么愉快的往事，寒凝烟缥缈的语气有些意兴阑珊。

“太阴古经？”

闻言，姜凡心头震动，前世身为朱雀圣灵一族四太子，他在古籍之中就曾见到五大古圣的说法，传问远古五大古圣，执掌五大无上秘法，入圣元境便可战古魔一族的帝君，任何一人都是天地间的顶尖存在，一身修为，冠古绝今。

而太阴古经便是五大秘法之一，古墓空间之内，古棺镇魔狱的太阳古圣伦旭子，他所掌握的便是太阳圣经。

时至今日，古墓之中曾经出现的远古之时，伦旭子血洒中州，独战群魔，挽狂澜，以自身生机，拯救中州的景象仍历历在目。那等绝世风采，每每想起都令姜凡神往，赞叹不已！

姜凡自然清楚柳樱舞体质的不凡之处，寒凝烟凭借这等体质，如此年纪便迈入至尊境界，由此，便可见一二。

“莫非寒池之中，大成螭吻龙君陌水就是远古时期的太阴古圣？”

想到广灵寒池之中那横亘的千丈龙骨，以及自己朱雀神火都难以抵挡的阴寒之力，姜凡心中猜测，目光却是盯着柳樱舞，一时间陷入沉思，显得有些痴然。

“凡哥哥若是感兴趣，我可以将太阴古经偷偷地告诉你！”

柳樱舞俏脸微红，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倔强地看着眼前少年的清秀容颜，手指轻弹姜凡额头，古灵精怪地说道。

“我的血脉以及修行的功法与此相悖，再说了，贪多嚼不烂。”

闻言，姜凡错愕不已，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目光看向石亭中的寒凝烟，见到后者手捧古书细细翻阅，恍若未闻，心中松了口气，苦笑道。

柳樱舞乃是寒灵仙体，故而寒凝烟能将太阴古经这等无上功法相传，姜凡可不认为自己有这等资格能让寒凝烟特殊对待。

“古路开启，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中州极东，星空古路起点，有九元仙草的消息，对于你和小舞是莫大机缘！”

手中古籍消失，寒凝烟凤眸看向东方，斜睨了一眼姜凡，语气清冷地说道：“小家伙，不要忘了你的承诺！明日，你便启程前往南冥吧！”

只不过，寒凝烟的后半句似乎是有意避开柳樱舞，以神魂传音姜凡，柳樱舞自始至终都未曾听闻，只能见到姜凡冲着寒凝烟缓缓消散的身形点了点头，月牙般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元力结丹！”

转身看向柳樱舞，姜凡心中响起一道声音，凝重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