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被雷电湮没，积蓄力气的手朝着温予推了过去。

“顾司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女人凄厉的声音淹没在雷电之中，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砰——！

坠落的女人破开雨幕，在地上成了一滩血肉。

男人的皮靴被溅上了血珠，他手中的文件尽数滑落，迅速被雨水吞噬。

“温予，”低哑的嗓音几近崩溃毁灭，“我来迟了……”

看着地上的女人怀中还紧紧抱着一个咽气的婴儿睁大，双眼死不瞑目，身下的血流淌慢慢淹没他的鞋底，霍慎之的眼底掀起铺天盖地的绝望。

追下楼的顾司南看见提前到的霍慎之，为自己的冲动后悔的发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大哥，我……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疯了一样的跳楼的，真的！”

雨幕中霍慎之屈膝，手落在她的双眼之上，他合上双眼，嘴角牵起毁灭的笑，“给她母女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