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节仍然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听了叶沉的话后，反而笑道:“答应过的，自然是要还的。我答应过你，所以就一定会还，不是什么骗不骗的问题。”

叶沉听后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我就是秦生的？”

没等沈节开口，叶沉又继续问道:“你之前又为何要降低身份去偏远的月亮村，还刻意去接近当时尚且为罪臣之妻的我？你目的何在？而现如今，你知道我冒名顶替朱松苓的身份犯下欺君之罪，不去举报，反而来找我还钱？你到底是何用意？”

叶沉一大堆的问题砸过来，小嘴劈哩叭啦的。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沈节非常有耐心的听着，还一直保持着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面色未曾有过一丝变化。

直至叶沉一口气将一整串的问题都说完，有些呛气，还咳嗽了几下。他才慢悠悠的笑道:“你慢点说，不着急。”

听了沈节的话，叶沉向他投去一个疑惑的表情。

沈节深深的看了叶沉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将目光转向了混沌的窗外。目光像是要穿过那片混沌，将什么看穿一样。

叶沉看着沈节这副放空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喂，你到是说啊，还说不说了?”

叶沉的声音将沈节遥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什么时候看出来的？这个问题可不好说。”沈节呐呐自语道，像是在回答叶沉，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他说着，转头看向叶沉，在昏暗烛光下衬托的叶沉，也不知道是方才她太过于激动还是妆容的缘故。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显得异常可爱。沈节的眼神有些迷离，其实他觉得眼前的人不是朱松苓也不是秦生，只是披着秦生的面皮，她究竟是谁，他也不知道。

不过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他摇摇头企图将这个荒唐的想法丢出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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