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天机，他也能轻松化解。

倒是了凡，此时却是心神沉浸在了自己身上的问题。

“系统。”了凡心中默念。

没有回应。

了凡并不意外。

自从下山以后……不，确切的说，是自从进入金山寺的藏经阁，潜心修佛诵经之后，系统便极少极少出现了。

最近一次还是在下山后，他第一次面对妖怪时，开启了香火收集，才现身过。

存在感实在有些弱。

但了凡，却又不能忽视系统的存在。

因为他一身佛法境界，全都是依靠着系统得来。

若是没有系统的加点，此时的了凡，最多不过是刚刚完成‘遵规守律’的阶段，处于佛门弟子修行的第九境‘僧人境’。

别说破戒了，他能不能从佛门的清规戒律之中走出，都是一个问题。

便是依靠着系统的强大，了凡才有如今。

所以在李伯阳那番话后，了凡心中便有了一根刺。

或者说，那应该是一根荆棘。

了凡微微低垂眼眸，一缕佛光闪过。

此时，无人觉察，他所在三寸之地，时间仿佛凝滞，空间的流动越来越慢，慢到几乎为零。

系统在这时，终于开口：“监测到宿主的情绪波动大幅度剧烈高涨，对这个世界的求知欲超出预料，是否强行揭开这个世界的真相？”

了凡这可是真的被惊住了，没想到系统真的隐藏了什么：“强行揭开……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未知。”

“那如果揭开这个世界的真相，会发生什么？”

“世界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