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活像是被夫君弃了的怨妇:“立夏自小跟在王爷身边,伴王爷多年,既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跟您求了那么久,您都不肯把那软甲给我,如今却要随随便便给一个外人,王爷,您这……”
他是外人,难道你就是内人了?萧景阳满头黑线,不理会自家侍卫间歇性戏精上身,演戏成瘾。
他对这个什么李侍卫的赏赐算是一个信号。若是李侍卫等人是真的想要巴结上他,知道他这般有功必赏后一定会主动向他投诚,萧景曦毕竟年纪小,容易被蒙骗,他这个做哥哥的,既然把他推上了高位,总要护他周全,决计不能让他被人给从那高位上推下来。
毕竟,登高易跌重。
沈云清是在约莫日中时分醒来的,她摸了摸自己给饿的扁平的小腹,拉下盖过头顶的被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饿醒的还是给热醒的。
外面仍旧是阴沉着,没法用日晷,也瞧不出时辰,而营帐里虽有铜壶滴漏,可是这是由丫鬟计时的,她也不知道这是滴了几壶。
应该是为了不扰到她休息,醒来时营帐里竟然是一个人也瞧不见,她本来还以为等醒来时会首先看到为照顾她衣不解带的萧景阳,以及哭的涕泗横流的杜若那丫头扑过来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