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却装作一副很疼爱你的模样,衣冠禽兽。”
“你也有资格说他?”花伊婧嫌弃地打量了他一眼,轻哧一声。随即,表情恢复了严肃,“你说,夏颜修他……”
“喂,小伊婧,我说你这丫头看起来挺机灵,怎么,你不会还不知道夏颜修跟你在一起地意图吧?”鹤余白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打量着她一脸错愕的模样,心里不由偷偷地笑。
花伊婧果然一头雾水:“不知道。”
心情却莫名地紧张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夏颜修对她的好,都是有所意图的……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子,身上并没有值得他所利用的东西。
“鹤余白,你又在骗人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他有什么可图的……”花伊婧见他贼兮兮地笑,板着一张脸沉声道。
鹤余白毫不收敛笑意:“你确定吗?你的身上,不是有一个形状怪异的胎记吗?”
花伊婧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大变,如同被惊雷击中身体,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双眸之中,黯然失色。那副失神的模样,看着都叫人心疼。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虽然我和他想要的都一样,但,我至少会毫不掩饰地全部告诉你,可他呢?你好好想想,他都对你做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为了能利用到你身上的胎记,他不惜一切地对你好,把你捧在手心里当作珍宝,而实际,他只是想利用那个胎记,去找到世间罕有的镇灵珠,解救出他心爱的女人,慕容秋茗。”
鹤余白不再遮遮掩掩,一口气将所有的秘密全部道出。
花伊婧听着他的话,脸色一点点失去血色,整个人无力地软躺在枕上,薄唇无力地张合:“你,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鹤余白摊摊手,一脸无辜:“我都这么真诚了,你还不相信我?既然不信,那下次你有机会见到他时,再问他好了。我保准当你问他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会很精彩。”
花伊婧的胸口一阵阵地钝痛,双手撑着身体,小脸埋下,目光早已涣散得失去了全部的焦距。
她,她可是再次付出了真心,为他,她倾尽全力地去爱。
可是最后……
为何又是换得这样的结局?
难道,深爱也有错吗?当初的她与温靳竹是如此,如今,她把心交给另一个宠她,爱她的男子,最后却仍旧被欺骗得团团转。
“喂,小伊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你别听到这个消息,一个激动猝死过去了,那,那我会很心疼的。”鹤余白到底是嘴巴狠毒,但语气中不乏真诚的担心,抚着她的后背轻轻摩挲。
“这没什么的,当初我和他一起追逐秋茗,却亲眼看见秋茗在他面前一件件地脱下衣服时,我也是这样的反应。小伊婧,这世上,可没有绝对等价代换的东西,有些人,你即使付出再多的爱,得到的,不过是那么寥寥无几而已。”鹤余白深深地凝着她的眼睛,这个丫头在他面前,展现着最无助绝望的一面,莫名地……惹人心疼。
“好了,擦擦眼泪,我的话你都听进去没有啊。”鹤余白望着她抱着双腿,无力地将小脸埋入膝盖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叹一声,伸手递给她一张绢帕。
“谁让你告诉我这些了,鹤余白,你就是故意的!”花伊婧接过丝帕,却猛地扔回他脸上,望着他那副狼狈地张着嘴,想解释却解释不清的模样,却不由得噗嗤一笑。
“搞什么啊,你还笑了,你这丫头真奇怪。”鹤余白捡起丝帕,喃喃自语道。
“你出去。”花伊婧指着门外,仿佛是在命令。
“你搞没搞错呢,这是我的太子宫。”鹤余白皱眉,瞪她,这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
“行,那我出去。”花伊婧作势就要下床。鹤余白又急了,把她拽回床上:“好了,我走,成吗?小麻烦精?”
“赶紧的,从我眼前消失!”花伊婧躺下身,闭着眼转过去背对着他。
“大冷天的让我滚出去,真是……够残忍的。”鹤余白叹了口气站起身,悠悠地朝门外走去。
依旧是,没有消息。
夏颜修在殿内徘徊了一圈又一圈,眼睛都熬红了,却仍旧等不到任何关于花伊婧的消息,她就像随着那个神秘人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
“我说,你好歹睡会觉吧,你别再像父皇那样,把身子熬得……”夏天畅看着他这般焦躁的模样,心急道。
夏颜修停下脚步,蹙眉望着他:“你说什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