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种特殊的毒,才使得他连睡了几天几夜,耽误了救伊婧的时间,也给了温靳竹迷惑她的机会……
可恶,如今,满脑子都是花伊婧,怎么都挥散不出脑海……
他第一次觉得,夏颜修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连个无情离去的女人都放弃不了。
心一横,他咬牙点头:“父皇,儿臣明白您的用意,一切,就这么决定。”
“……”
曾经第一眼见到鹤余白,花伊婧以为他是个与夏颜修一般高冷腹黑的男子,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他根本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花伊婧,过来给本太子更衣沐浴!”鹤余白躺在床上,看着四处打扫卫生的花伊婧,清了清嗓子吩咐道。
花伊婧累得半死不活,听到他的吩咐立即将抹布一扔,擦了擦手便跑到他面前,面无表情地替他解开衣衫。
“喂,看见本太子的身体竟然无动于衷?你还是个女人吗?”鹤余白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表情,语气轻佻。
花伊婧只想脱下鞋子往他脸上一顿狂抽:“被你折磨得已经不像女人了。”
就在她搬进来住的第二天,鹤余白便彻底改变了对她的态度。
“花伊婧,作为你住在这里的费用,你每日要替我打扫这太子宫殿,服侍本太子的任何要事,当然,随叫随到是必须的。”鹤余白次日一大早便把昏昏欲睡的花伊婧从床上拎起,居高临下地吩咐道。
“啊?”她睁着迷糊的眼睛望着他。
“现在太子宫殿的婢女都被派走了,只剩下你……服侍我这个太子,也就是你将来的丈夫。”鹤余白说得倒是津津有味,还不忘伸手给她吃了一记毛栗子,好让她清醒一些。
“喂!鹤余白,你没搞错吧?让我当你的婢女?你……你不要太过分!还有,谁答应你要嫁给你了?”花伊婧气得直跺脚。
“可以啊,你不愿嫁给本太子,尽管走便是。”鹤余白漫不经心地指了指门外道。
“走就走!”花伊婧一气之下随意收拾了几件衣物塞进背包里,转身欲走,鹤余白在她身后做了一个手势,几个精壮的侍卫便拦住了她的去路:“抱歉,花小姐,您不能离开。”
“没听见你们家大太子说了,我可以走吗?”花伊婧叉着腰,不满地骂道。
“花小姐,鹤太子的意思您误解了,太子并不是同意您离开皇宫,而是离开太子宫,去浣衣房。”其中一位侍卫礼貌地提醒,表情是惯常的严肃认真。
“什么?”花伊婧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着眉转过身去望着鹤余白,“你让我去浣衣房?”
“我没说,你自己说要离开这里的,实在不行,去焚尸场也不错,那边清静,也没什么重活。”鹤余白漫不经心地坐下身抠着指甲,话都是笑着说出口的。
“鹤余白,你……”花伊婧恶狠狠地瞪他。她知道,想离开这儿是不可能了,眼下,只能乖乖地……听他的话……
“死丫头发什么呆呢?想冻死本太子吗?快点,扶本太子去沐浴”。此刻,鹤余白的身上已经寸缕不挂,除却一条遮盖身体的浴巾。
他的身体很健壮,肤色极佳,整个人可以算是穿衣显瘦,脱了有肉的身材,只不过,看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翻了翻白眼,要去沐浴自己不会去吗?
但也只敢心里想想,手上的行动却是很麻利的,她柔软的小手扶住他的臂膀,而他赤着脚,像个大将军一样昂首走在她右前侧。
“本太子沐浴的时候,不允许在一旁看着,听见没有!”鹤余白咳了咳嗓,沉声吩咐道。
“知道了。”花伊婧无心地应了一句,她对他洗澡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
“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着待会怎么偷看本太子洗澡?”鹤余白瞪她,厉声质问道。
“太子殿下还真是自恋!”花伊婧翻了翻白眼,扶他到浴盆旁后,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眼,“太子殿下请慢用。”
鹤余白望着她丝毫无表情的眼神,心里不由得小触动了一下,更多的,是莫名浮上心的一股挫败感。
自己的身材无疑是最骄傲的部分,这个女人,竟然一点都不为触动?
难道她见过比这更好的?
“喂,你,评价一下本太子的身材!”鹤余白如此想着,眉心紧紧拢起,伸手一把攥住花伊婧的臂膀,轻轻一带便将她拉了过来。
也许是地板太滑的缘故,花伊婧还没反应过来,脚下一滑,整个人朝他身上扑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