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不伪装了。

雪阁的动静惊醒了所有人，沐擎之和杨氏都朝雪阁而来，李氏最近雪阁，也是最早到的一个，看见沐瑶一身血迹跪在地上，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瑶儿，怎么了？瑶儿！”李氏伸手去扶沐瑶。

“不要过来，啊！”

沐瑶惊恐推开李氏，整个人都在颤抖，李氏被推开，看见沐瑶惊恐的模样，不敢再上前。

“瑶儿，是娘啊，你抬头看看，是娘！”

沐瑶回神，耳边没有了沐九歌的声音，娘？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视线渐渐清晰，李氏的脸出现在眼前，沐瑶扑到李氏的怀中。

“娘，是沐九歌的鬼魂，是沐九歌的鬼魂回来了，她回来索女儿的命啊！”

李氏听得一头雾水，低头看着沐瑶，“瑶儿，你是不是疯了，沐九歌没死，哪来的鬼魂？”

门外，众人已经走进，听到沐瑶和李氏的话，心中惊吓了一跳。

“娘，是真的，沐九歌死了，现在的沐九歌不是沐九歌！”

沐瑶像疯了一样，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整个人被吓得失魂落魄。

“胡说！”

出声的是杨氏，一旁丫鬟搀扶住杨氏。

沐瑶转头看向他们，摇了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沐九歌已经被我喂狼了，现在的沐九歌，不是真正的沐九歌！”

沐瑶低头一声声呢喃，“沐九歌刚刚回来索命了，回来索命了！”

一旁，李氏紧张看了沐擎之一眼，瑶儿怎么都说出来了。

被说自己女儿死了，杨氏心中一阵气愤，听到沐瑶说沐九歌被她喂狼了的话，心中一口气差些没上来。

“你……你说什么，九歌怎么会被你喂狼！”

沐擎之也发觉不对劲，沐瑶像是被什么惊吓了，莫非她说九歌的鬼魂是真的？

“太子殿下，太子妃。”身后丫鬟行礼。

君尘渊和沐九歌从人群后走出，沐擎之惊愕回神看着沐九歌，察觉沐擎之的眼神，沐九歌心中冷笑，沐擎之这么快就回过神来了？

沐瑶从李氏怀中转头看向走出的沐九歌，头发没有一丝凌乱，身上也不是那一套衣裳，惊恐指着沐九歌。

“不，你不是沐九歌！你是鬼！沐九歌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