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乔司泽……
她可以忍。
宫管家一言不发的煎好了牛排,牛排是上好的雪花牛排,红酒酒香也十分香醇,就算不太懂酒的安鹿儿也能看出。
乔司泽坐在对面,节骨分明的手指夹着高脚杯,优雅的晃动着,他笑意浅浅的望着对面的女孩儿:“喝吗?”
安鹿儿摇头。
乔司泽笑了,也没强迫她。
安鹿儿没什么力气,不只是残留的恐惧导致还是其他,她切牛排的动作缓慢又无力,心不在焉。
忽然间,她面前的牛排被人拿走,被换上了一份已经切割好的牛排。
这切割好的牛排仿佛是被人用尺子一块块量着切开的,大小相差无意一样,仿佛是被人精心用量尺切割的。
“你要是不喜欢吃牛排,下次我们可以吃点别的。”乔司泽薄唇勾起,微微的朝她举杯,分明就是个蛊惑人心的妖孽。
前一秒还说要把她制成干尸永远带在身边,下一秒却又彬彬有礼的对她,甚至还替她切好牛排,以绅士的问她口吻。
他真的好可怕。
曾经安鹿儿觉得自己在垂死之际被人救起,得到十年的帮助,她觉得这是不幸中的大幸运,可现在看来,这或许不是幸运。
吃完后,乔司泽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手听电话交代公事,另只手搭在这安鹿儿的肩头上,指间还夹着一根细长的苏烟,慵懒又魅惑。
安鹿儿盯着那只燃烧的苏烟,泛灰白的烟灰即将要掉下,正当她以为自己会被烫到时,男人的手忽然一扬,弹在了旁边的烟灰缸上。
她倏地松了口气。
乔司泽听着电话, 余光却是看着怀中的女人,嘴角浅笑,心中甚至感觉得满足,觉着她有趣。
他抽了口,菲薄的唇吐出一轮白眼,青烟寥寥上升。
安鹿儿缩在他怀里,点着食指。
她想回家,但又不敢提,怕又出现上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