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得自救,我想自从上次我们分开后,你应该也不止一次被威胁欺辱了吧。”安鹿儿说,“你自己跟个蜗牛似的不敢反抗,你还想让别人怎么帮你。
我可以帮你一次两次,但能次次都救得了你吗,比起质问被人为何不帮你,为什么不自问自己不反抗。”
余醇弦委屈大哭:“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告诉老师也没用啊……”
“告诉老师当然没用,但是你甘心就这样一直被别人欺负吗。”安鹿儿说,“我记得你家世挺好的,比那些欺辱你的人不知好多少倍。刚才系主任问你怎么了时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即便不能阻止她们在欺负你,但也能给他们一点教训。”
余醇弦看着她,眸底生了冷意:“你也觉得校园暴力告诉老师有用?”
“没用。”安鹿儿说,精致的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讽刺,“但你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给那些人一点教训。那些人的穿着打扮,家里估计也就普通,你就算告诉家里人,你的父母也能替你解决,何苦需要承受他们的压迫。”
“家里的人都很疼我的,要是告诉他们,他们得多心疼啊。。”余醇弦摇头,“我不能让他们知道。”
“所以你就只想着忍?”
余醇弦抿点点头。
“愚蠢。”安鹿儿蹙眉,“你以为你附中毕业后就能脱离这种人吗。告诉你,社会上多的是这种害虫。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吗,因为你软弱,好欺负,我只不过跟他们打一架他们就怕极了我,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他们欺软怕硬。”
余醇弦听得一愣一愣,觉得很有道理,但依旧不知怎么去解决:“我也想反抗,但是我、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只要不死人,不把人弄残废,一切都好说。”安鹿儿道。
余醇弦低着头不说话。
见她还一副不知觉醒的软弱模样, 安鹿儿也不想在跟她多说,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