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儿眉头一挑,看着跟前面色不虞的女人:余醇弦是摆脱了了校园暴力,难不成现在又轮到她了。
靳灵单独叫着安鹿儿去了厕所,一楼的女公共厕所平时少人用,这会儿也没什么人。
“有事?”安鹿儿神色淡漠,甚至带着几分乖张。
靳灵双手环胸,目光上下不客气的打量她,最后目光落在她手上拿的那台诺亚基上,冷笑道:“还真跟他们说的一样,安鹿儿,你未免也太会装可怜了吧,居然还拿着台诺亚基来引人眼球。”
安鹿儿不以为然:“所以你是因为我用的是诺亚基所以想打我吗?”
“不,我是来警告你的。”靳灵眸底有寒光闪过,“昨天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了,在食堂。”
安鹿儿挑眉:“杜雨萱?”
“还真是你。”靳灵眯着眼,冷讽道,“我告诉你,雨萱是我认得干妹妹,你以后要是敢在碰她一根汗毛,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拜托小姐,是你的干妹妹先来招惹我的,既然是她自己想讨打,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安鹿儿无奈的耸肩,一副被勉为其难的模样,“你与其在我这兴师问罪,还不如好好去教导你干妹妹做人的基本礼仪 如此又怎么会挨揍呢!”
靳灵脸一下就黑成下来:“反正我不许你在欺负雨萱,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扔下狠话就离开。
安鹿儿无语,这女孩看着成熟,可没想这么小孩子心性,但她也没放在心上,放学后就去医院看余醇弦。
余醇弦家里其实是不容小觑的,是魔都有名的艺术之家,父母都是国家级的艺术家,也是书香门第了,对唯一的女儿也是宝贝不已,自己捧在手掌心的女儿如今被他人肆意打骂凌辱,怕就是再老实的人也是坐不住的。
安鹿儿其实不太想来医院的,她讨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