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安鹿儿气的咬牙,但跺了跺脚还是一样追了上去,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她忽然又瞧见了那个身穿黑色风衣,带着口罩墨镜的男人,他在对面二楼的楼梯道窗口。
即便对方带着墨镜,但她仍旧感觉到对放在看她。
是谁?
安鹿儿眉头微蹙,并不想相信这是巧合。
或许,她应该采取点错失了,可别再让什么穷胸极恶的人盯上了。
乔司泽不是第一次来她的房子,这些天她虽然不在,但兰姨还是将她的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上次来也没能好好看看,你这房子也忒小了。”他口吻嫌弃到极点。
安鹿儿无语,嫌小就别来啊,切。
乔司泽跟自己家似的坐躺在沙发上,用着命令的口吻:“先把药喝了。”
药?
安鹿儿又去翻那袋子,发现里面居然是草药,而且还有刚熬好的中药水。
她忍不住露出拒绝嫌弃的表情。
“这中药这么苦,怎么喝啊。”安鹿儿抗议道,“我到时候去大医院随便找点药吃就好了,这太苦了,这光闻着那味儿就难受。”
那一年因为被母女折磨得够呛,那场车祸也让她身体变得虚弱,刚去到浒山的头半年她几乎每个月都生病,找了当地的中医看说是身子虚,愣是让她吃两年的中药,都给她吃吐了。
乔司泽看着眼前因为药味而皱眉噘嘴的小女孩儿,心下愉悦,他就喜欢看他她是小性子的样子,这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傲娇跟脾气。
“良药苦口。”
“不喝,拿走。”安鹿儿起了抗拒心里,这会让就算乔司泽按住她的头也不喝,但为了安全着想,她还是知趣的转移了话题,“那个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下碗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