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却不想还是这样冥顽不灵,不知错不改,像你这种人,真的是活该挨打,就算真的是彭越打你,那也是你活该。”
聂卿气的拳头紧握,听不下去了,她撸起旁边的扫把重重的就朝徐言迟身上打去。
“你个天杀的,居然这么跟我家鹿儿说话,你爸妈没教过你对女孩要温柔吗。”聂卿一下下的朝他身上扫去,一点也没留情,“鹿儿遭遇这些,原来都是因为你在背后告状,现在还假仁假义的买药,你当谁稀罕啊,缺那几个子儿啊。”
聂卿大喊大叫,丝毫没给他留脸,也不顾这是校园,拿着扫把就赶人。
徐言迟没想到安鹿儿这么文弱的一个人居然还有这么不讲理的朋友,可他也总不能还手,最后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滚,假仁假义的东西。”
末了聂卿还朝着徐言迟大骂,插着腰,十分有当泼妇的潜质,可她一回头,却瞧见脸肿的高高的‘安鹿儿’噗噗的笑出声。
她一脸不解:“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高兴。”安鹿儿睫毛弯弯,嘴角的笑根本就受不住。
聂卿疑惑不已,都要被退学了,脸也被打成这样,还有什么能让她笑的这么开心。
余醇弦在附中,是在中午跟聂卿吃饭时候才知道这事儿,她还疑惑安鹿儿这次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吃午饭,得知事情前因后果,她着急又生气,更是直接被气哭了。
聂卿也很心疼安鹿儿,两人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在饭堂点名大骂彭越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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