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赵刚看向白心果说:“心果,我们赵氏有你们白氏的股份,难道你也就眼睁睁的看着赵氏被沈氏收购吗?你父亲的心血……”
“闭嘴,赵刚,你的脸皮厚到这个程度还真是难得一见啊。”居然还有脸提她父亲的心血。
“难道你就真的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夫妻本是同林鸟,有什么不对吗?”白心果直接打断了赵刚的话。
“你……”
“赵总,请回,我的话不想再重复一遍。”沈慕言道。
赵刚闭了闭眼睛,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赵夫人握紧拳头,突然之间一把冲过去扣住白心果的肩膀,力气之大让白心果难以甩开,“你怎么可能这样铁石心肠,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白心果,我们小乔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白心果,你逼死小乔,现在还要逼死我们吗?”
白心果很想挣扎开来,可是赵夫人的手就好像是长在白心果肩膀上一样,沈慕言眉眼一沉,伸手就扣住赵夫人的手臂,甩了出去,就在刚才那一刹那,沈慕言的手臂再次出血了,白心果心疼至极。
白心果走到赵夫人的面前,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赵夫人一惊,丝毫没有料到白心果居然会打自己,赵刚也没有料到,白心果怒道:“这一巴掌原本该落在赵夕乔脸上的,不过我现在我倒是更想打你,所谓什么样的母亲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我还真是长见识了。”
“你……你居然敢动手打我?”赵夫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大耳光子。
“有什么不敢的。”
“白心果,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对长辈动手,你父亲教的可真好。”赵刚护住自己的妻子怒声说。
白心果冷哼一声,冷笑道:“我的父亲去世很多年了,这还是您的‘功劳’,不要再说什么我敢不敢了,只会让人觉得你们愚不可及,现在,请立刻马上滚出去。”
“沈慕言,你以为这个小蹄子真的喜欢你吗?不过就是喜欢你的权势和金钱罢了,她一直都在利用你打击我们赵氏,你不过也就是她手里一颗小小的棋子而已,真是可怜又可悲啊。”赵夫人临走之前不甘的说,那个样子像极了骂街的泼妇。
赵刚和赵夫人离开之后,白心果被拿出布条给沈慕言重新包扎伤口,这几天也做多了,手艺非常熟练,沈慕言看到她自责的样子打趣道:“刚才彪悍的你和现在还是天壤之别啊。”
白心果心里一个叮咚,刚才赵夫人留下的话一直都落在她的耳边,她担心沈慕言心里会有什么疙瘩,替沈慕言包扎好了之后,她想要离开一会自己去想想。
沈慕言一把抓住她的手,白心果连忙回头担心道:“你干嘛,你的手不能再用力了,你要我担心死啊。”白心果连忙将他的手放好。
“不要走。”轻柔的三个字却带着充足的霸道。
“慕言,我需要自己好好想想。”
“我陪你想。”
白心果抬眸看向沈慕言,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又想哭了,这能是这段时间哭的太多了,泪分泌失调了,半晌,白心果垂下视线低声道:“她说的没错,我和你协议结婚不只是因为那一千万,的确还有别的原因。”
白心果放在腿上的手紧了又紧,她不知道沈慕言会怎样看待自己,说不定会将她看成一个爱慕虚荣,心计城府颇深的女人。
病房里面很安静,连跟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恐怕都能听到。
沈慕言看着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女子,毛茸茸的脑袋就那样垂着,半晌,沈慕言才出言:“我早就知道。”
什么?白心果以为自己听错了,飞快抬眼看向面前的人,不大确定的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早就知道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连白亦凡都不知道,白亦凡一直都以为自己就是冲着那一千万去的。
“从和你见第一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什么?”白心果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呢,这怎么可能?
“在以前我有见过你一面。”
“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有去探望过一次。”
白心果猛地瞪大眼睛,她怎么不知道。
沈慕言继续说:“那个时候我有见过你,所以从见那个时候在咖啡厅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是白氏千金了。”
那你可装的真好,我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白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