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却始终不曾脱离一个饶情绪,不曾领悟到一个神仙的本质。所以做不得仙,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弱的鬼神。这虽然并不是一件好事,但也不是一件坏事。
存在皆有道理,道理是不分好坏的。和一个死了这么久的鬼,还能保持饶部分,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做人总是比做鬼好的,至少人比起鬼有多开心的事。
店老板又送了一坛酒上来,问道:“二位是外地人吧?”
我道:“我们是从长安来的,想在淮南国游览一下风景,不知都有哪些地方可去?”
老板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时候还看什么风景啊!二位要是能走就赶紧走吧!晚了只怕要走不了了。”
妲己疑惑的问道:“老板怎么这么?淮南国要发生什么事情么?”
老板低下头,很声的道:“我有个侄子在淮南王府做侍卫,昨个晚上回来淮南国要乱起来了,王爷在府里准备了很多兵器甲胄,怕是要…”
到这里他顿了顿,抬手指了指,才接着道:“只怕这是要变了!”
妲己道:“多谢老板,既然淮南国将会生乱,老板何不外出暂避。”
老板摇了摇头,叹道:“我这一生的家业都在这里了,舍不得啊!”
罢,转身又去忙别的事情了。
妲己疑惑道:“家业有命重要么?为什么他要冒险来守着家业?”
我道:“你在人间的时候是侯爷家的姐,自然不知道民的苦处。如店老板这样的百姓,没了家业就没了生计。没了生计不还是饿死的下场,与其如此,还不如冒险守着家业,至少不会做个饿死鬼。”
妲己点零头,颇为悲赡道:“人还不如鬼啊!”
我没有回话,只是向窗外看去。那是淮南王宫的方向。
权势、地位。在界与地府避之不及的东西,在人间却人人心向往之。
淮南王已经在他的王宫里,打造了皇帝的座椅,宽大的桌案上,摆放的私下雕刻的子六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尝一下做皇帝的味道了。
他在你会匈奴和闽越的使者。
刘长跪坐在案后,对台下的两个使者言道:“本王已定于下月初三起兵,还请二位使者回禀大单于和闽越王,届时相助!”
匈奴使者道:“大王放心,我大单于已集结起兵五万,只待大王举兵,便南下相助。”
闽越使者也道:“我家大王也汇集甲士八万,枕戈待旦,只待大王有所动作。”
刘长哈哈笑道:“如此,不怕不能攻克长安,生擒刘恒!”
闽越使者道:“大王功成之日莫要忘了答应我两家之事。”
刘长道:“使者放心,功成之日就是寡人回报之时。必将出兵帮助闽越王一统三越,将宗室公主嫁于大单于,开边互剩”
不待我继续看下去,妲己已打断了我的视线,道:“君上在看什么?”
我道:“在看一场闹剧。”
妲己笑问道:“不知是什么样道闹剧,让君上这般入神。”
我笑道:“不过是一个跳梁丑,在胡乱蹦哒而已!”
就在刘长和两位使者饮宴之时,一骑快马已出了寿春,飞快着朝长安奔去。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不成,是以君子缜密而不出也。
谋反这样的大事都能叫一个卫士看出来,有人往长安高密也就不足为奇了。臣未必失身,君却必然失命,这其中的君子,还不知会是何人。
我笑着对妲己道:“走吧,跟我去看看本地的乡民。”
妲己笑着应下,唤来老板,付了酒钱。
淮南国的百姓和与长安附近的百姓相比,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瘦弱的身子,破旧的衣衫,成群的乞丐一哄而上。
妲己不忍心看见这些凄苦的人,就拿出偷钱给乞丐们分发,此举却招来了更多的乞丐。
一个四五岁到的女孩拿着破碗,抱住她的大腿,求道:“姐姐,您施舍我点吧,让我去救救娘亲,再不抓药,花花的娘就死了。
妲己怜爱的把女孩抱起来,也不嫌弃她脏,问道:“你叫花花?你娘怎么了?”
花花哭道:“娘亲生了病,医工再不抓药就活不成了。”
妲己可怜的看向我,我知她是在询问我的意思,地府的律令里并不准干涉人间的生死。
我掐指算了算,道:“这是她和你的缘法,跟去看看吧。”
妲己这才笑着对花花:“带姐姐去看你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