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罪当死?”皇后被扶了进来。
皇后比先前虚弱了很多,她看向皇上,“皇上,这皇后虚位禁锢了臣妾半生,您可以令臣妾禁足,也可以废了臣妾,臣妾不再害怕什么。臣妾知皇上心意,贵妃像云清公主,臣妾都知道,”皇后有些哽咽,“但是,情归情,爱归爱,昱儿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的脾性皇上不是不知,他忠君爱民,不恋美色,皇上切勿听信贵妃一人之言,而毁了昱儿啊!”
“皇上,皇后娘娘不是被禁足了吗?”濡歆瞟了皇后一眼,对皇上娇声道。
“皇后!谁让你出来的,还不快些回去,难道你要抗旨吗?”皇上对皇后的态度冷冷的,没有一丝往日情分。
“臣妾求皇上勿信贵妃之言!”皇后跪在地上恳求道。
“皇上,别人可以不信臣妾,您若不信,那臣妾只有一死了之了。”濡歆哭着像墙撞去。
“歆儿!”皇上大惊,一把拉住濡歆,“朕信你,信你,朕不许你离朕而去。”
“皇上当真信臣妾?”濡歆含泪看看皇上又看看孟昱。
皇上点点头,拥着濡歆道:““孟昱失德失行,即日起免去太子之位,禁足东宫。”
“求皇上收回成命,昱儿最是守礼,是不会做出失德失行之情的。”皇后叩首道。
“皇上,臣妾犹记得春宴那晚太子欺凌雨霏郡主,至郡主未婚先孕一事…”
“皇后,太子一再失行,你还有何话说?”皇上质问道。
“皇上,那日昱儿醉了,和今日不同,求皇上切勿以偏概全。”皇后再次叩首道。
“皇后勿再多言!退下!”皇上对皇后满眼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