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吗，数算魔女?

“我能看出来，你想弥补我，无论是最开始让我和你一起试验共振增幅，还是之后强制我做实验，你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从来都没想过接受你这扭曲的弥补，你就放过我吧，要不就杀了我，不然，你当初遭受过怎样的对待，我就会让你痛苦一万倍！”

这个时代本来就没几个正常人，娜娜也是如此，她命途多舛，从小表现出来的优秀才能没能让她生活的更好，反而成为了她噩梦的开端，欺骗、变卖、折磨、实验……机缘巧合下，严重从一处腐朽的贵族宅邸把她救出，那时候，她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瘦的也不像样子，而性格也变地极为扭曲。

现在还好些了，以前则更加扭曲。

但严重不会再同情她了，犯下恶行可以有千万种理由，但这改变不了成为恶人的事实……他当初抱着消灭她的心思尝试过，最后失败不说，还落在了她手里，不过之后她倒是也改变了，成为了激进派的代表，也是除实力不足外，严重暂时不再尝试解决她的原因之一。

“严重！”

娜娜终于不复之前的冷淡，她愤怒起来，好似无边无际的黑暗降临，同时大地发生震颤，如同永夜伴随着地震袭来。

“如果不是你救过我，你已经死了！服从……”

娜娜说着，从严重眼中看到了失望，话说到半截也没了下文。

“我是善良的一个人，起码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严重眼中失望越发浓重，“可我到现在唯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救出来，我救出了一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