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疑。
可他前世父母对他做实验的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从那之后他便感觉周围的人对都他不怀好意。他觉得他不配别人对他好,而别人对他好便是对他有所图谋。
简单来说,长孙忌这种情况便是典型的被迫害妄想症。
他现在和长孙廉奕能和平相处,就是因为长孙廉奕对他充满了市侩,他需要从长孙廉奕哪里得到一些东西,便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尽管他平时都在骂长孙廉奕小气,没有做父亲的样子,可对长孙廉奕却异常安心,觉得长孙廉奕对他没有什么图谋,这种相处模式却让长孙忌感觉非常舒服、顺心。
他也想改变,但一时也难从其中走出来。他对着紫竹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看着旁边的男人,紫竹没有再说什么,她不会讲什么“公子心中若有什么苦闷可以给我讲。”之类的话。既然她的公子不愿说,她便不会多问。她相信日后终究有一天她的公子会将心事告诉她。
紫竹挨着长孙忌坐了坐,然后双手抱住长孙忌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心脏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感觉到他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脑袋,紫竹温顺的闭上了眼睛,只不过抱着长孙忌腰的手臂又紧了紧,似乎这样可以减少她与自己公子之间的距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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