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扶辽国,要学你哥真豪杰。”
他这两句调侃的话,不过是一时兴起,随嘴那么逗两句,一向如同野小子似的塔不烟,看他那温馨的一说。
装着生气的挥着马鞭回手抽了他一下,瞪着眼睛不满意的朝他喊道:
“胡说八道乱说话,小心打你落马下,送进金兵牢里去,看你还敢说大话。”
萧朵鲁不一点都不害怕的,将她打过来的马鞭朝旁边一挡,开心的呵呵大笑着,边笑边拍马急驰,并连声的讨饶道:
“师妹我在说笑话,最好别再挥鞭子,此处根本不安全,赶紧逃命避金兵,只要冲过前山包,金兵才能找不到。”
他们两个开开心心的闹着,打如飞绝尘而去,那被打的没有一点人样的金兵,气的跳着脚,挥着兵器朝他们背影喊着:
“小兔崽子到很精,看事不好扭头跑,多亏你们逃的快,保住性命吃晚饭,明天可就没这好,监里相见吃牢饭。”
看到金兵们嚷嚷着,拍马在后面追赶着,边恶狠狠的朝他们骂着,这些金兵那里能服气呢,那么多的辽兵都被他们打的望风而逃,闻风丧胆。
却被眼前两个没头没脑的东西,打的他们晕头转向的,跑了又返回来,又将他们打一顿,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得出了。
见两位骑着冲开拦截拍马绝尘而去,一个个跳着脚大骂着,顺着他们逃走的方向,追赶了一阵,看他们逃的渐渐的远去,只好停下来。
耶律安德见金兵不拼命追赶,被两个逆贼逃走,气的瞪着眼睛挥着兵器,指着塔不烟的背影高声的大骂着:
“别看今天逃的快,明天定然率兵抓,不让你们蹲进牢,安德白活在世上。”
他骂了两句之后,又毫无心情的观望了一阵之后,这才停下来,耐心等待着百户长搬救兵赶过来,他打定了主意。
这次招集更多的金兵,给他们安上一个,逆贼造反作乱的名头,自己亲自领着兵马在草原上四处抓捕,难道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塔不烟深知他们闯下了大祸,一路狂奔直到快天离了,才找到了其他几个同伴。
见他们一个个都寻到了马匹,正奔他们而来,远远的萧朴古只沙里担心的看着他们,有些不安的大声喊道:
“我们还准备去找你们呢,总算是没有事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萧朵鲁不看大家都安全的,再次聚到一起,赶紧跳下马来,并紧张的回头望了望,特别担心的看着众人说道:
“看样子我们这次算是闯下大祸了,城里是回不去了,这里也不能久呆,赶紧顺着前边的路,直奔后山,在从后山绕路返回塔不烟家里,问问武师和先生,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所有人觉得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几个人担心被赶来的金兵追上,发现他们住的地方,从前方后山又绕路,匆忙忙的返回了塔不烟家里。
正在蒙古包前边喝着奶酒的塔不烟的家人们,看到他们匆忙忙的骑着马赶了回来,都不解的瞪着眼睛仰着头,朝他们看着。
从他们神情之中,李富贵知道肯定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匆忙赶上来问道:
“你们这些人衣着不整,神色慌张不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萧朵鲁不赶紧将他们在燃灯节场地,打了再次打了安德的事情讲了一遍,李富贵站在那里听完,冷静的点了点头道:
“你们惹下大祸了,那恶少能让金兵四处追杀你们,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轻意的就这么算了,上次他们放过你们,这次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萧朵鲁不一听,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同伴们,他们一个个特别紧张,赶紧上前一步,紧张的对李富贵小声的说道:
“即是这样,就向上次那样,我们再到远处避一段时间,等到金兵四处找不到我们,过了这个风头我们再返回来好了。”
李富贵看着他们晃了晃头,朝几个孩子轻声的说道:
“这次怕就没那么简单了,我听是居庸关失守,金兵大捷,那说明根本就不需要调太多的兵马,可敦城现在相对安稳,即是这样守城的将军,又怎么可能任由别人在这里胡乱闹事呢,不出几天肯定会派金兵四处寻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