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抓回城中,一个都别想再活着跑出牢里。
他们知道这几个准备抓捕的家伙,一个个都有些本事,为了保证此次的抓捕行动顺利完成,他们又向将军进言,以得知了闹事者的住处。
只是这些人太厉害了,一个个都有些本事,要想稳稳当当的将这些人抓回来,那只有多增加一些人手,不然很有可能被他们逃掉。
将军坐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着大家,实在忍不住死死的看着他们问道:
“你们所说的这几个人都姓什么,是那里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实力,五百兵马都无法将他们抓住呢。”
安德嘴开,瞪着眼睛得意的向将军靠了靠,开心的向他介绍道:
“不怕将军笑话,听说藏这些人的主人,名字叫耶律阿保机,是当年辽国的皇族,另外,他的儿子听说是耶律大石,正是我们大金的死对头,不然的话,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我们大金国作对,简直是活的腻歪了。”
将军坐在那里眯着眼睛用心的听着,当他完全了解了这里面的情况之后,突然睁开眼睛朝着安德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
“好,太好了,你们打听的太详细了,太能干了,既然是这样,那你们明天就不需要再要什么兵马了,我要亲自赶到那里看看。”
将军的一句话,把安德搞的有些愣住了,这么点事情,也就五六个逆贼,怎么能有劳将军起自出马呢,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他赶紧陪着笑说道:
“将军,你的工作这么忙,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处理呢,也就几个逆贼何须你亲自出马,把这件事情,交给下人办好了。”
将军一听坐在那里高兴的连连的摆着手,看着安德他们呵呵的笑着晃头说道:
“不,你们考虑的有些多了,我去可不是率兵马将阿保机家里围起来,我是要亲自到他的家里拜访一下,好了,就这么办了。”
将军这句话把大家说的愣住了,尤其是耶律安德站在那里一听,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完全不是将军做事风格呀。
以前只要将军听说那里有逆贼,有反金者,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瞪起眼睛一声怒吼,即刻派遣兵将,火速四处追杀,绝不手软。
而今天怎么一反常态,突然仁慈起来,不仅不加罪怪责,还要亲自登门拜访,惊的安德站在那里实在憋不住,硬有头皮小声的问道:
“将军做事很果断,对待逆贼不手软,今日为何反常态,还要登门去拜见,能否提醒其中因,好让奴才心明白。”
坐在那里的将军看耶律安德,小心翼翼的向自己寻问其问,坐在那里忍不住呵呵的大笑起来,笑的安德几个人站在那里都有些发毛了。
他们不知道将军突然之间,为何发笑,仰着头看着他再不敢多说一句话来,金将笑完之后,朝他们不屑的扫了一眼。
随后他扭头端起水平缓缓的抿了一口,慢悠悠的,又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感觉还不太过瘾,又用手将杯子在桌子上缓缓的转动两下这才说道:
“询问此因事很多,不须详细来说明,尔等只须快准备,随后就得去拜会。”
看将军那神神密密的样子,耶律安德也不敢在多言,站在那里连声的陪着笑道:
“将军即是这么说,道理肯定有很多,奴才定让你满意,痛痛快快去相会。”
将军看他这么说,坐在那里满意的含着笑点了点头,不在说话,安德不敢在停留,只好极不情愿的退出来,满脑子一头的雾水。
不过,耶律安德可不是草包,自己的仇不报也就算了,将军还得亲自登门拜访,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得好好的整明白了。
想到这里,他并没有奔回自己的府中,而是站在将军家的府中耐心的等待着,没有多长时间,跟随将军最近的谋士,晃悠悠的走出来。
耶律安德看他仰着头,朝着空中的阳光,用力的打了几个喷嚏之后,缓缓的朝院中走来,他赶紧再次陪着笑赶到谋士面前,小声询问道:
“好算盼你走出门,有件事情得相询,将军为何容反贼,本人真是想不通。”
谋士看耶律安德突然窜到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当看明白是他,并询问自己,有关反贼这么处理,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谋士站在那里忍不住呵呵的,也深沉的笑起来,边笑着边拍着他的肩头道:
“孩子所言我心知,其中奥妙很玄机,暂时先别问太多,将军访后你便知。”
深沉,神密,恼心,扯蛋,胡言……耶律安德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