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也快速的迎上去对心急的李富贵道:
“先生所问我也懵,原因金兵往这奔,不知何故藏刀枪,如同会宾礼极浓。”
阿保机这们一说,把李富贵也说的有些想不透了,站在那里朝着临潢府城的方向扫了两眼,突然转过头来看着老爷轻声道:
“无论是凶还是吉,提防小心无大过,速藏孩子离此处,消停之后事再说。”
李富贵说完,头都不回的快速的朝着蒙古包中,塔不烟住的地方赶去,人还没有到呢,远远的就着急的朝她喊道:
“塔烟换装快撤离,金兵赶到很着急,万万别让见你面,昨日事情要完蛋。”
塔不烟正在家中收拾自己,准备到外边习武,听到李富贵的急催叫喊之声,明白金兵现在正朝家中方向赶来,只好快速的更换女儿装,匆忙跑出来道:
“看来金兵以察实,突然奔袭到这里,即是这样赶紧撤,别让金兵来祸害。”
李富贵一听,站在那里晃着头,强笑着,用手指着可敦城的方向,摆着手道:
“快走别管那么多,众多家财撤不脱,暂时你先别露面,没有证据还好说。”
塔不烟没法只好跳上旁边的马儿,朝父亲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含着泪头都不回的,急速的朝着另外一侧方向,打马而去。
她心里清楚,自己要是留在这里,正如先生所言,要是被金兵发现,即便辨别的不那么清楚,他们对自己还是有些记忆的。
这些金兵如狼似虎,又怎么可能会跟他们讲道理呢,就算一时没有更大把握,先强行将她抓走,下在牢里面,谁都没有话可说。
当塔不烟一溜烟的逃走之后,过了不长时间,远远的就看到金兵浩浩荡荡的,少说也能有上百人,朝着他们蒙古包奔了过来。
武师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朝着,纷纷赶回来的十几个仆人,看了两眼,特别着急得朝他们大声的命令道:
“赶紧把所有的家什都准备好了,金兵此来不怀好意,他们要是敢对咱们无礼,那不需说的太多,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
李富贵朝武师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冷静的对纷纷准备的仆人交待道:
“事不迟疑,谁都不需要慌乱,虽说金兵有上百人,那也不需要害怕,你们几个赶紧把咱们的牛和马赶到包前边的山坡后面去,当这里一撕杀起来,你们即刻赶着牛马,冲杀过来先将金兵冲散,然后我们带着家小速速离开。”
站在旁边的两个身强力壮的仆人,听到命令,头都不回的,跳在马儿火速的朝着他们牛马群中赶去,那里有数千头牛马,只要金兵赶找事。
李富贵说的没错,凭着这些牛马群,也能让这些金兵们懵头转向的,只要将赶来是金兵队伍冲散,他们才有机会乘机逃离这里。
见身强力壮的仆人忙着去个赶牛马,隐藏于离他们不远的山包后面,李富贵又回头看着余下十多号仆人,冷静的向他们交待道:
“赶紧将这里的兵器,全部藏于旁边的草朵里面,只要金兵一动手,你们速速赶往草朵,将里面兵器拿出来抵抗,绝不能由他们任意砍杀。”
那些仆人听到命令后,赶紧扭头将所有的兵器,快速的藏到了蒙古包旁边不远处的草朵里面,这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返了回来。
等他们将一切应急准备完成之后,李富贵这才吩咐准备参战的仆人散开,耐心的观察这里的变化,等待着他们发出的迎战信号。
仆人散去之后,李富贵和武师,及老爷还有家人们,悠闲的坐在蒙古包前边,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闲谈着,眼睛确一个劲的朝临潢府城方向观望着。
没有多久,那些金兵忽拉拉的赶到了阿保机家的蒙古包前,看着这些到来的金兵,耶律阿保机装着啥都不知道的样子,站起来礼貌的迎接着:
“不知将军匆忙来,赶紧下马坐下来,有何要事请通知,今年税钱以交完。”
这个时候,耶律阿保机装着很糊涂的样子,含着笑朝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有礼貌的向他施着礼,讲明他们应该所做的事情。
耶律安德先跳下马来,威风的瞪着眼睛朝,蒙古包四处用心的观察了一下,看很安全了,这才伸出手去,将仰脸朝天的将军迎下战马,随后跟着说道:
“老爷不需太客气,将军过路来相探,还不抓紧送奶酒,失礼慢怠不好办。”
李富贵一听这话,心头不由的放了下来,从对方的口气之中,便知道,人家并不是前来寻事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