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见我呀,当初我是左求右求,也没有见到你,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确主动要求见我。
他坐在那里正想着呢,将军性格确实很直,瞪着眼睛看着他大声的说道:
“实话跟你说,有这么一件事情,很是不太好办,听说你熟知本地的情况,所以让你来,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耶律大石的人?”
耶律安德一听这话,他也不知道将军突然提到这个人,是什么意思,反正前段时间,自己因为被萧朵鲁不打了一顿,丢掉了跤王的名号。
出于愤恨,他私下里察到了这几个人的住处,和什么人有什么样的关系,最后可到好,听说这耶律大石,一个所谓的辽国大英雄。
却被金国收买下来,并成为了大金皇帝的乘龙快婿,连本城之中最高长官,都自矮一基,拿人家没有办法。
不仅如此,为了巴结对方,不去报金兵被杀之仇,反到过去和人家套近乎。
要不是这该死的耶律大石,他这点仇早就应该报了,看样子这家伙真是太了不起了,这么凶猛的将军,刚到这里没两天,都想去拜访人家了。
精明的耶律安德听到这里,赶紧陪着笑朝这位将军点了点头,不知其何意,连声的点着头,对这位凶猛的将军说道:
“此人当然早听说,乃是辽国一英雄,如今以为大金婿,我和耶律家世交,如胶如膝难分离,将军提此是何意,其父家里我常去。”
临潢府最高长官,大金国的猛将一听这话,腾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朝胡子瞪眼的朝外边高声的喊道:
“来人呀,赶紧将眼前这家伙我抓起来,下到大牢里,听候处理。”
说完,将军也不管他吓的一脸发懵的神情,站起来用力抖了抖袖子后,扭头就走。
当下边的金兵听到将军喊叫,特别麻利的涌进来,飞快的朝着耶律安德奔去,吓的耶律安德不解的瞪着眼睛,吓的脸如死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解的使劲抬着被强压下去的头,很委屈的用力挣扎着,朝着将军的背影苦苦的哀求道:
“将军何事如此怒,搞的我真很糊涂,能否讲明其中因,也好作个明白鬼。”
听到他们这里大呼小叫的,惊的将军身边的谋士,匆忙忙的也从外边奔进来,看耶律安德被将军命令手下按在那里,正准备五花大绑下入牢里,惊异的问道:
“将军,请息怒,此人父亲不一般,乃和将军同朝官,要是私下取其命,禀明皇帝惹事端,暂时押下交给我,出了何事说一说。”
谋士跑进来慌张张的赶紧向将军讨问,为啥突然之间,将耶律安德给绑了起来。
将军看到谋士进来求情,愤怒的瞪着眼睛站在那里,用手指着耶律安德嚷道:
“此贼说啥都得抓,他和大石是一家,不将此人投入牢,他日谋返还得了。”
事发突然吓的耶律安德差一点就尿了裤子,当看着将军把事情一说出来,他这才搞明白,原来和耶律大石套近乎,套错了,惊的汗都流了出来,急忙嚷道:
“将军息怒请明察,刚才冲动说错话,我和大石仇深海,作梦都想将他杀,他的亲戚把我揍,还将金兵给谋杀,不信请你去调查,句句真来胜黄金。”
将军刚迈出去几步远,听到耶律安德慌张张的一番话,马上又停了下来,瞪着不解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他,好半天不满意的怒道:
“胡说八道谁相信,前后不搭定有事,赶紧老实把罪招,皮肉之苦很难熬。”
耶律安德一听将军真的发怒了,急忙再次用力的抬了抬,被兵士用力压着的头,看着那位要好的谋士急忙的向他求道:
“大哥快点来帮忙,我跟大石那有情,我的事情你知道,痛恨大石想吃下,刚才犯混说胡话,弄的现在好狼狈,只能闭嘴暂无言,浑身是嘴难说清。”
谋士在旁边连连的点着头,急忙向将军施礼,让真的向将军进言道:
“将军冷静请细听,安德说的是实情,当初摔跤想夺王,大石家人给搅黄,最后大闹燃灯节,他被打来还杀兵,要是不信请调查,半句假来都没掺。”
谋士站在那里帮忙求情,让将军迟疑着停了下来,缓缓的坐在那里微闭着眼睛,朝耶律安德上下细心的看了又看轻声的说道:
“好呀,看在谋士的面上,我给你机会,把你和大石的家里的过节,好好的给我细点的讲一下,要是有半点谎话,那可就真的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