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里剌不知道什么情况,一天还穷欢乐呢,让他的儿子跑来干什么,看他们那德行就知道,跟他们老子差多不,只会吹牛皮。”
另一位板板的坐在那里,不笑也没有表情的,先是瞪他们一眼,恶狠狠的道:
“你说的没错,我死烦他们一来就闹腾半了夜,都耽误我们休息,只是皇帝并没有下令,耶律大石不准跟外人来往,不然我早把这几个兔崽子赶跑了。”
他们一到那里,大吃二喝,差不多了,便跑到院子里面,比比划划的谈论起如何摔跤,如何过招,如何与敌交战时采用巧妙的方法——
那两个监将坐在那里根本就靠不起,一个劲的打着嗑睡,每次借着这个机会,萧朵鲁不就悄悄的将他们,目前所准备的情况向他汇报一下。
当耶律大石了解了,以招集了二百余亲信,准备了充足的食物,供这些人马在逃跑的需要,还交待在离开的时候,准备除掉这两个监将。
耶律大石听说他们准备在逃离的时候,除掉眼前的两个监将,便笑呵呵的晃着头,看着他们脸上露出凶狠的目光,小声说道:
“没有必要非那么做吧,只要我们将他们两个捆起来,扔到屋子里好了。”
“不,我父亲说了,无论如何也要除掉他们两个,不然要坏我们大事。”
萧朵鲁不坚定的看着大石,用力的点了点头,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对于这点,耶律大石经历的多了,处掉眼前的两个监将,当然是更保险一些。
只是他不愿杀掉自己的同胞,这么做他觉得,他们没有死在战场上,确实在自己的争斗之中,无论从那一个角度说,都是于心不忍。
可他心里也特别清楚,平日里,就他们两个对待,他和萧斡里剌这么刻薄的样子来看,确实不是善类,如果在他们没有逃到安全地带。
他们两个只要有机会,决不会轻意的放过自己,一是向皇帝汇报他逃跑的情况和路线,二就是率领着兵马,首先在第一时间,在后面拼命的追杀着。
从方方面面来看,留下他们就等于给自己留下了隐患,随时都存在着危险,经过商量,最后大石同意了孩子们所商量的办法。
耶律大石正是在这种进退两难,特别艰难的时候,仆人刺可儿,一路风尘的赶到这里来,在监将们的盯视下,愉快的交谈完之后。
耶律大石用心的给父亲写好了回信,并再三的向他交待着,他这里很好,希望他们要更好的保护自己,尽量避开金兵的骚扰。
担心两个监将在将信交给刺可儿的时候,这两个人会过一下眼,写的基本上全是家里的内容,及儿子关心父亲及家人的情况。
果然如大石所猜的那样,他写完信后,两个监将站在旁边很不客气的,将他写好的信拿过去细心的反复看了又看,这才转手交给大石。
大石不想让刺可儿留在这里时间太长,担心一但他们偷着跑失败了,那就将他也卷进了这个旋窝里面,是很危险的。
留他吃完了,喝完了,连夜将他送到外边,在监将的监视下,再三叮嘱刺可儿,一定要快速的返回去,万万不要在外边逗留。
因为此时金兵随时都可能冲杀过来,局势太紧张了,不能因为贪玩,而丢了性命。
就在耶律大石送走了刺可儿,回去好好的休息了一下,第二天,听说前线又吃紧了,金兵以特别快的速度在往草原的纵深推进。
据探马透出的消息,此时的金兵以在武川城排开了阵势,按照耶律大石的推算,凭着武川城的实力,和辽将的本事。
金兵只要攻到那里,城中的辽兵及那里的将领,面对那么凶猛的敌人,连萧斡里剌这样久经战阵的将军,都因为惧怕而失态,喊错了命令。
武川的将领那更不需要多想,金兵一到几乎是不战自溃,凭他们的实力和能力,最多也就抵挡三天,那就算是很了不起的了。
要是按照这个速度来计算的话,再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金兵就可能攻到了进夹山,危险以是很快就要降临到了这里。
另外一个消息更耶律大石不放心,那就是天祚帝不仅没有逃走的意思,带着以往极少有的热情,对身边的大臣极有信心的鼓励的大家。
一定要沉得住气,一定要振作起来,金兵随勇不可怕,他们远道而来如强弩之末,而我们坐镇在这里,地形熟,人马也多,还有优越的自然环境。
凭借着这些大好时机,正好可以将来犯的金兵,全部斩杀在此处,然后大家便可以借此机会乘势追击,直捣黄龙府,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