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附近更是散布着无数的枪支兵器和残肢断臂、肠子内脏,泰晤士河上更是漂浮着数不胜数的尸体,平常的人气有多旺盛,现在的血腥气息就有多浓重···
唯一令人有些欣慰的是,也有着不少的羊角怪物被成功击杀,不过大多是以十换一甚至以几十换一的人海战术取得成果,这样一来,这点小小的欣慰也不足以缓解心中的恐惧了。
无数的妻子没了丈夫,无数的小孩没了父母,无数的亲人阴阳相隔,无数的挚友生死相别,就连平常叫得最为欢快的流浪狗都停止了叫喊,四处调皮捣蛋的流浪猫们也纷纷躲藏了起来,不见踪影。
夜风大肆吹拂着,刮过一条条街道、巷弄、房间,发出一阵阵如同恶魔狞笑般的声音,为伦敦内的那些火焰助势,加快着这座首府的灭亡。
许多弱小无助的人躲在家中虔诚做着祷告,祈求着神明的帮助,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巨大危机最根本的原因其实和神明脱不了干系,这些怪物的体内所拥有的便是一丁点神明的力量,祷告还没做完,家中那道已经上了死锁的房门,或者是牢牢紧闭的铁窗便被凶暴地破开,然后这些希冀着足不出户就能躲过灾难的无助家伙便被羊角怪物们一拥而上,吃干抹净后便一哄而散,继续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靠近泰晤士河的一座摩天大楼上,出现了四道背后背着黑色武器、身披白色披风的身影,披风上无一例外都有着一个血红色的“十”字,她们极目远眺,几乎可以将整个伦敦的惨况尽收眼底。
“how could london be like this(伦敦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名脸蛋圆润,身姿却很苗条的女子问道,她的头发是罕见的绯红色,充满着魅力。
“these semi apostolic monsters should have been created by the bedivere family(这些半使徒的怪物应该是贝德维尔家族创造的).”那名女子左后侧一位身材纤瘦的少女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与年龄极其不符的沧桑,想必身上藏有许多的故事。
“but isn't that underground base destroyed by us? we have destroyed the fortified serum, and we have detained the researchers. where are these monsters from(可是那处地下基地不是被我们破坏了吗?那些强化血清我们也破坏了,科研人员我们也拘押了,这些怪物又是从哪里来的)?”一位长相令人很能令人眼前一亮的美艳少妇说道,白色披风下的紧致着装很能凸显这位女子前凸后翘的窈窕身材。
“it seems that the guy named marcus is well prepared. he should have been planning carefully for many years. looking at the prison clothes they wear, i think these monsters e from one prison, maybe all the prisoners in the whole prison. it's amazing that he has such a thoughtful opponent. it's really frightening(看来那个叫做马库斯的家伙准备得很充分,应该是多年前就已经在精心筹划了,看它们身上穿着的囚服,想必这些怪物是来自于一座监狱,说不定是整座监狱的所有囚犯,这等手笔真是令人慨叹,这种深谋远虑的对手真是令人心生忌惮啊).”那位眼神中充满着故事的少女说出了自己的分析,面容上的表情不由得浮现一丝赞叹。
“indeed, according to the records about him in the organization, as an ordinary human being, he can make the family which has been silent in the long history rise rapidly with his own power, and has an unstop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