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隐进入自己的屋中戴上高冠,穿上官服,对着铜镜将自己头顶之上的高冠戴正,然后理理胡须走出,望望左右的甲兵,走出自己的府门,左右的甲兵随后而出。
曾隐走进大殿跪下道:“大王。”
“曾隐啊曾隐,你以前只是寡人府上的一个幕僚而已,你出使秦国回来之后立刻升你为上官大夫,寡人对你是不薄啊,你为什么背叛寡人呢?说!你为何投奔我大哥。”
“臣没有投奔公子启,此举是为大王着想,公子启是你的亲哥哥啊,在巴国之内是德高望重。公子启不能杀,反而以礼相待,如果就此杀了公子启会失去民心啊!”曾隐站在大殿之上望着公子及恶道。
“民心,寡人就是巴国的王,是天下之主,谁敢不听寡人的,不听则杀,说!大哥藏在何处?”
“臣不知道。”
“你不知道,来人啦,将曾隐拖出剁成肉泥。”
“昏君,你听不进忠言,不辨是非,我巴国的美好江山将会断送在你的手里,”曾隐随站出两边的的卫士走出,司寇徐儒从中走出,道:“大王,曾隐就交给臣来处理,大刑之下不信就撬不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