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
家国天下,所以御花园中,也不只是皇帝那一家子。
三宫六院,文武百官,诰命夫人,连那些外邦使臣居然也在。
“早知道就带雪梅她们一起来了。”陆瑾有些不满。
“可别,那些个巧笑倩语的,心肠不定多黑,带坏了弟妹,你又要来怪我。”陆基说完冲皇帝行礼“儿臣叩见父皇。”
跪,还是不跪
这对陆瑾来说是大问题。
储君都跪了,自己要是不意思意思,难保不被诟病。
可他真个不愿意啊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皇帝穷的还要自家赞助
算了,毕竟是长辈,就当提前上坟
“侄儿拜见皇伯父”陆瑾最终还是跪了。
“免礼平身。”陆炽兴致不错,要是知道这贤侄心里所想,估计当场就得驾崩。
“贤弟”陆基起身,见便宜老弟还直挺挺跪着,赶忙伸手去拉“父皇恕罪,瑾贤弟他晕跪,怕是有些不适。”
“晕跪嗤听过晕船晕车,这晕跪可是稀奇。”
皇帝身边,一个黑蟒袍金腰带的开口,满脸不屑。
“他就是锎。”陆基小声介绍后,面向那人“锎弟久居京都,难免孤陋寡闻。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若四处走走,回你南州看看”
这是赶人了,陆锎气的脸红,却只能忍着。
没办法,谁让人家才是储君呢
明面上,他现在与寒王势不两立,回去,那不是找抽呢么
“基儿所说,不无道理。”陆炽居然赞成,对这个亲侄子的态度可见一斑。
夺位失败就转投,真当皇帝是白做的么
寒王父子有何居心,陆炽可是一清二楚。
当初陆煦迟迟不肯离京,最后谋划起事,现在可好,还在自己身边安个钉子。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们为何晚归啊”陆炽明知故问,他派的锦鱼卫去找两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原因。
这京都之中,哪家夫妻打架,怕是都瞒不过他。
陆瑾立即想到了其中关键,立刻上前,将有人欺压百姓,无故收押下属强取豪夺之事,绘声绘色给讲了一遍。
“那沈元昌走投无路,已经将聚贤楼卖给侄儿。皇城之中陛下眼底,那幕后主使居然敢做这种事情,摆明是不给皇伯父面子,往咱皇家脸上抹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