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陪着笑，李老夫人做的事情她宴会快开始了才知道的，当时凤月明都已经派人把头面拿回去了，她生怕这位公主怪罪到李优优的身上。

桃苏上前，掀起其中一个托盘的锦缎，里面是一副被砸碎变形的翡翠头面，即便翡翠已经碎了，也能从那碧绿色的光泽中看出这幅头面之前的美丽华贵。

李老夫人的脸色惨白，这头面有没有瑕疵她是清楚的，下午还价值连城的头面，现在在托盘中一片狼藉。

李雅雅目瞪口呆地看着托盘里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的翡翠头面，突然有了自己好像闯祸了的想法。

李优优的想法就简单了许多，只是心疼这本来极为好看的头面。

宴厅里的人心思各异，大多是惋惜这翡翠头面和不解的。

凤月明无奈的笑笑，“拿下去赏了院子里的人吧。”说完又看向李优优，“我想这套头面应该是适合你的。”

桃苏上前掀起另外一个的锦缎，一副东珠的头面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东珠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颗颗圆润细腻。

李雅雅突然就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红宝石头面就没那么稀罕了，只是她敢对着李老夫人撒娇耍赖，却不敢在这宴厅里胡来，只能看着那东珠头面被捧到了李优优的面前。

“这是我及笄的时候父皇赏赐的其中一副头面，虽是比不得那翡翠头面珍贵，却也是我心爱之物，想来优优姑娘会喜欢的。”凤月明脸上带着浅笑，视线却好似不经意的从李老夫人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