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们认识不足,是我的过失。”
郭药师同样十分难受,此战原本胜利可期,到头来落得个惨败的下场,五千余弟兄葬身沙场。
“将军,这场战斗您已经尽力了,这不怪你!”
赵鹤寿摇头,在他看来此战郭药师的指挥完全正常,只是那种师道年老成精,如同一只狡猾奸诈的老狐狸,这才致使他们惜败。
“我们此战虽败,但城池还在,只要我们守住城池,等到枢密使耶律大人一到,定然可以击溃宋军,报此战之仇!”
郭药师点点头,“好了,你今日战场上厮杀,也乏力了,早些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可能还有一场苦战等着我们。”
……
归义城外宋军帅帐之中
“曲端,你今日干的不错!此战我军能够坚持到将辽军击败,你功居首位。”
种师道坐在首位,脸上一派神清气爽之意。
“将军,此战全都赖您指挥得当,末将唯死战耳,岂敢在将军面前称道。”曲端站在下首,身上的铠甲上能明显看到豁口,几处地方甚至连甲片都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不看这些,光从他帽上还残留着的血肉残块便能知道他们方才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恶战。
“不,这都是你们的功劳!”
种师道走下台,走到右侧一副挂着的甲胄旁,侧头看了曲端一眼,然后取下上面的兜鍪,自顾道:
“这副甲胄乃是当年我从军时,我的叔叔种谔赠给我的。今日我看到你,仿佛看到了当年我,我便将这副甲胄赠与你!希望你能再接再厉,为大宋保家卫国,开疆拓土。”
“将军……这……属下实在不敢当!”曲端大惊,这件甲胄分量太重,连忙推辞。
“你当得!我给你,你便接着!”种师道将兜鍪放入曲端手中。
“将军,我……”
“好好干,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