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黎明来了,温馨的房间里充满了柔情的味道。
我被杜双乔亲醒。
她手托着两袋精盐,好笑地问:“请问一下钟先生,新婚之夜在衣兜里带两包精盐是什么神操作啊?”
我说:“这个啊,你得感谢媚儿的妈妈。她用精盐面打败了孙周,原来孙周怕精盐,所以他才会毙命的。”
杜双乔表情怀疑地说:“孙周怕精盐?是他怕还是他身体里的东西怕?”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他身体里的东西怕。”
杜双乔问:“那他怎么会死的?”
我猜测说:“如果他的体内真是白星人的阴灵,阴灵离开了,会留下我那石神拳法的创伤,孙周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杜双乔紧张地问:“问题是,现在这个阴灵是消散了还是在空中继续飘荡呢?”
我的背脊隐隐发毛,说:“我得去确定一下,也许孙周还没有死。”
杜双乔拉住我的手,说:“这种事不用亲自去确认吧?让你的鬼兵或者欣姐去不行吗?”
我打手机给陆欣:“你亲自去确认一下孙周的情况。”
陆欣说:“我现在走不开。我正在派出所处理您的情况。孙周的手下说孙周去世的时候,你在场?”
我说:“我是在场啊,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杀他的嫌疑吗?”
陆欣说:“我正在处理,您放心吧。关于孙周,今天追悼会之后,明天就要火化了。他涉嫌创立斜教,制造疫情假消息,你死了没事儿了,他的哥哥要有麻烦了。”
我说:“你明天亲自去火葬场,看着他烧成灰。有什么意外情况,立即给我打电话。”
陆欣说:“明白。”
我给张媚儿打电话,说:“媚儿,你起床了吗?”
张媚儿声音慵懒地说:“刚刚起来啊,怎么了?”
我说:“你今天带爸爸妈妈来别墅里住吧。”
张媚儿推辞着说:“我今天……不太舒服。”
我说:“来吧。反正现在停工停课的,在家也没什么意思。你们过来和双乔打麻将。”
张媚儿喜悦地说:“那行吧。”
我放下手机,杜双乔对我撒娇说:“我感觉你对你妹妹比对我还好。”
我说:“我还对你哥哥好呢。走吧,陪哥哥吃饭去。”
我的手机响铃,我接听了一个陌生号码,里面是余秋兰哭泣的声音:“小钟啊,我不知道该打给谁,我现在该怎么办呀?”
我冷静地问:“余阿姨,你别哭啊,到底出了什么事?”
余秋兰说:“昨天啊,小蔚从酒店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能想到啊,今天早晨,她居然从楼上跳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问:“她怎么样啦?”
余秋兰说:“眼下正在南山四院抢救呢,也不知道能不能脱离生命危险。”
我说:“余阿姨,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过去。”
我对杜双乔说:“我得去南山四院看个病人。”
杜双乔表情顽皮地说:“你在南山四院已经没有任何职务了。”
我亲了杜双乔的脸蛋一下,说:“卫蔚跳楼了,生命垂危呢,我过去看看。”
杜双乔说:“知道啦,赶紧去吧。”
我开着房车来到南山四院。
余秋兰正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等待着。
她看见我了,表情欣慰地说:“小钟,你真的来啦?你的伤怎么会好得这么快?”
我问:“卫老师现在怎么样?”
余秋兰长叹一声,说:“这孩子的心思,我懂。她坚持独身主义这么多年了,突然间怀了孕,又在婚礼上被抛弃。同学群,朋友圈和亲朋好友们说什么的都有。她一时想不开,就想抛下她的妈妈飞走了。她也不想一想,她不在了,她的妈妈可怎么活呀?”
我拿纸巾给余秋兰,安慰她不要哭。
余秋兰沉默了一会儿,说:“小钟啊,你和小蔚真的不可能了吗?”
我说:“余阿姨,感情的事,强求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她是完全被孙周威逼利用了,她也没有真的怀孕。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她会遇到一个清清白白的好人的。”
余秋兰说:“说来呀,我也觉得特别奇怪。我一方面觉得你这个人不太靠谱,可是一方面又觉得你和小蔚如果能走到一起的话,一定会幸福的。”
我说:“在酒店时,您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