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听了四王子的话很是无力,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既然你已经无话可说,你现在就去和硕特与隗氏部族请罪吧,他们原不原谅你,就看你的命了!”
男子汉敢做就得敢当,目前这情况,他作为一国之君也不好明着包庇自己的儿子。
“父王!他们杀了我派的将领和这些勇士,难道还不够给他们大妃顶罪的吗?”
“他们随意斩杀王庭派遣的人,又该当何罪?”
“你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说着就打了他一巴掌。
室内的侍从一个个恨不得自己是瞎子聋子,免得日后知道的太多被灭口。
为什么没人让他们滚出去啊?这场面也太难看了,他们怕的很啊!
大王子事后不会拿他们出气吧?大王子正想抬头看看都有哪些侍从在,天神终于眷顾了这些无辜的侍从:
“报,大君,左谷蠡王求见!”
“呵,倒是来的快!”看着大王子继续说道:
“给你求情的人来了!”说罢便挥了挥手,侍从随即带着左谷蠡王走了进来,只见其左手贴胸,微微欠身一边向大君行礼一边说道:“臣孟根参见大君。”
“谷蠡王此次来所为何事?”
“臣今日来是为大王子与隗氏部族一事而来!”
“嗯,说说你的看法吧!”
“臣刚才听到大君要大王子请假,臣以为,既然如此,也不必请罪了,不如……”
“嗯?”直接吞并?虽然他也想过,又想想隗巴图那个软弱的性子甚好管教,换一个人还不渐得有这个顺心。何况隗巴图进贡的财物也不少,又何必因此失了众部族的心呢!
“不如以对战大晋不利,叛变王庭为由,直接就吞并了隗氏!”
四王子一听不干了,他好不容易拉拢了隗氏得了不少钱财,现下怎能就这样没了?以后他要继承大位,哪有这财力做支持?
“左谷蠡王,你这是何意?隗氏部族是一个忠心的部族,怎能随意杀了?”
“按你说的,那和硕特族该当如何应对?也要全杀了吗?”
“四王子,一个女人而已,难道和硕特的那个老家伙还会为这件小事和王庭为敌吗?”
“左谷蠡王这么做觉得派何人领兵前去为好?”
“自是大王子亲去!”听到这,大王子感动的就差痛哭流涕了。
]大君听到这不由的冷笑一声:
“呵呵,你为了他倒是什么都舍得!”
“左谷蠡王这是何意?这样做不怕其它部族寒心吗?又把大君置于何地?”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王族就应该拥有王族的尊严!”
“尊严?如果按此行事,四王子说的没错,各个部族必生异心,进而不再听王庭调遣了,各自为战,自立为王,该如何应对?”
“这……,本就是隗氏应战不利,理亏在先,旁人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隗氏应战不利,难道不是这个混帐抄了人家的老巢,致使不能合兵一处,造成的吗?”
“这……”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这……,是臣考虑不周,请大君见谅!”
“但是大王子亲自去请罪,实在有伤王族颜面,大君您看不如就罚些别的吧!”
大君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伤颜面我不知道吗?你倒是说出个办法来呀!
“不如就罚些俸禄,就一年的,如何?”
“你这让各部族如何看待我们王族,如此大错,王庭包庇王子!你这分明就是逼他们叛乱吗?”
“呃,也确实有些不妥啊!”
“是臣欠思虑了!”
“那不如让大王子先卸去岳尔济城防军的职务,暂时在府中不得而出?”
“哼!”大君听到这才有些满意,但面上不显,随即拍案而起,怒道:
“犯了错就应该承担,即使是王子也一样!”
“大君治国严明,臣佩服!”
“今天谁也别想替他开脱!”
“传令下去,大王子巴扎尔为人莽撞,擅自行动,不堪大用,挑起部族间矛盾,简直有违国礼国法。”
“现卸去军中一切职务,留在府中闭门思过,无令不得出门!”意思就是:我是大君,让不让他出来还得我说了算。
“由大王子府出资银货,以慰隗氏部族与和硕特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