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拉了他一把后冲他摇摇头。
“好吧,这也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要求,应了你就是。”
“嗯,这才对嘛!哦,对了,再来两坛好酒!”
“你……,不要得寸进尺!”另外一名侍从劝着这个一直和韩元白说话的人:
“哎,不要与他一般见识。都是些门客们的纷争,我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就好!”
“哼!”
“你小子是个有眼色的!”韩真未免多看了两眼这名劝着的侍从。
“嗯,我这人还是怕冷些,再拿两床厚实的被褥过来吧。”说话间就到了地牢的门口,韩元白自己大摇摆的走了进去。
直气的那名和韩元白起争执的侍从在门外破口大骂。
骂归骂,这二位侍从还是怕他万一有幸出来以后,向殿下告他二人的状,依了吩咐准备了东西。
韩元白在牢里睡在铺的软软的榻上,悠闲的翘着腿,摇晃着。
“哎我说,你是韩真是吗?”一名牢头大声的问着。
“你怎么如此没礼貌?韩真也是你叫的?”
“您都到了这里,还讲究这些规矩呢?”
“这里?这里怎么了,还不是一样潇洒自在?”
“且等您啊,能活着出去再说吧!”
“我能不能活着出去不用你操心,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今日就要有血光之灾!”
“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挨鞭子!”
“你看那一位,面泛红光,想是要有喜事临门喽!”
“韩先生,韩先生,还真让你猜着了,小人的娘子有了身孕,最近便要到日子了!”
“把你的八字报来听听!”另一名牢头乖乖的报上了生辰八字后,就趴在牢房的栏杆上眼巴巴的等着。
“嗯,你家后继有人了!”
“先生此言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
“哎呀,这太好了,托先生福了!”
“哼,你还托他的福?他能不能活着离开这还不一定呢,吕先生亲自吩咐送进来的人,能有几人安然无恙的出去?”
“哎呀,你胡说什么呢,韩先生说我娘子怀的是个哥儿就准没错!”
“先生这里有酒,我就先敬您一杯!”
“这酒也忒差了些,浊得可以,你自去喝吧!谢了。”旁边的牢头推了这个敬酒的一把:
“我说兄弟,你这冷灶吃的痛快吧?”
“你还理他干什么,你没看出来吗?他要酒不是想喝酒,而是就是为了折腾那两个侍从!”
“哎,小兄弟,你这话说的甚得我心!”
“你看,我就说嘛。”
“这酒你们兄弟拿去喝了吧,我呀钓了一天的鱼,疲乏的很!”说罢便转了身过去要睡了。
牢头二人见此也就大大方方的拿酒过来,开始了推杯换盏。
被说面泛红光的那位,由于娘子将要生哥儿的事,高兴的不得了,喝了有一坛还多,自然就迷迷糊糊的醉倒了。
而另一位也喝得有点高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见得身后竟然站了一个黑衣蒙面人,瞬间清醒,可是为时已晚,只见那黑衣人一刀落下,这名牢头便被抹了脖子。
韩元白听了响动,翻身坐了起来:
“来得还不算晚!”韩元白话音刚落,只见赵谨信步走了进来:
“先生如此贪玩,不怕我救你不及吗?”
“哈哈哈,依世子的手段,这点小事自是不在话下!”
“幸得先生看得起!”
“外面的人你不会是都解决了吧?”
“这哪能呢!先生要玩,小子只得奉陪。”
“哈哈哈!”站在一旁的望舒不禁有些无语,这些读书人花样真多,便嘲讽了一句:
“你小声些,别招了人过来,就不好收拾了。”
“即使我不作声,他们也快过来了!”
“那你还不赶快随我们走?”
“这位将军,不急不急!”说着便是稳当的坐在了榻上,还抖了抖衣袍。
“韩先生是在等我吗?”话音刚落,赵谌就与自己的随身侍卫走了进来。
“五皇子殿下,果然很有胆识啊!”
“谢先生夸赞,我为了能让先生出去,想不来也不行啊!”
“这倒是实话!不过,你就不怕我出去了,不肯帮你?”
“我与谨哥哥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