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扳不动于家,可不就是得找您出气吗?”
“不行,本宫定要出了这口恶气!”说着站起来就要找人过来想办法,吓的知棋连忙抱住了她:
“娘娘,您听我说。现在皇后娘娘和钱松茂就等着您发怒,然后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好再坑您一把!把那时就是于家也救不了您啊!”
“那你说怎么办?嗯?”宸妃娘娘仍然心有不甘,恶狠狠的问着。
“娘娘,咱们来日方长,就是不为咱们自己,还得想想于家和殿下呀!”
“于家,于家!我想着于家,可于家把我送进这宫里,我可曾有一日舒心的日子?”
“娘娘,可说不得啊,于家是您的母家,是您的靠山啊!”
“这未免要让于相寒心啊,到那时我们在宫里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殿下还指望着于家啊,否则就三殿下那样的势大,咱们殿下早被挤兑的没了活路了。”
“啊!”宸妃娘娘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苦闷,这一声大吼后,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看得知棋也很心疼,也暗自抹了抹眼泪。
“是啊,本宫的议儿该怎么办?”
“还有二公主,您总得为她打算啊?”
“对呀,还有本宫的络儿,对,她贵为泓仪公主,没有我这个母亲护持,又怎么活?”
“娘娘……”知棋也知道她的苦,可是在这宫里哪有什么办法?
这一生气,宸妃娘娘偏头疼发作了,卧床不起了,对外也不敢是因为小康子的事被气的。只说是吹了冷风所致。
仁明殿里,朝露正伺候着皇后娘娘写字:
“娘娘,听说凝和殿那位又病倒了。”
“嗯,找太医看过了吗?”
“看是看过了,倒没什么大事,只说是吹了冷风,偏头疼发作了。”
“嗯。”
“娘娘,我看她定是因为小康子的事被气着了。”
“就你聪明!”
“不过她这次倒是不同以往,竟然真的能耐得下心性来,没有发作!”
“嗯,想是彻底看开了吧?”
“娘娘您怎么就这么看得起她?哪里是她想开了,我听宫人们说宸妃后来要了好些个物件,都是日常用得着的茶碗茶壶,果子碟什么的,不用细想定是气的掀了桌子。”
“哦?还有这事?”
“我猜她就这么忍了下来没有发作,定是有人从旁劝着。”
“她那个脾气谁劝得了?”
“这倒是清楚,只听说她身边的知棋和她单独在屋子里好一阵子,知棋出来后宸妃就不再生气了。”
“嗯,知棋是个好的。”
而皇后娘娘心里想着的是,以后这个知棋绝不能留着,现下也没得必要和宸妃再起争执,就先让她多活一阵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