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仁治天下的好帝王。赵谨想着,这次的事,三皇子一脉又跟着倒霉了,延庆帝绝对不会放过这一次打压淮山府党羽的机会,随即问道:
“嗯!三皇子那有什么情况吗?”
“陛下说三皇子识人不清,竟然袒护这等险恶之徒,用心险恶。”
“即日起被禁足一个月,闭门思过;殿前军的殿前司亲自看着,采买都不可以,与去年二皇子受的责罚也不差什么。”
“嗯,陛下英明。”
“现在雍京都传遍了,都说刘遵死有余辜。”
“陛下此番,也是意在警告那些胆敢为了好处铤而走险的人,要是走了刘遵这条路,人鬼都做不成!”被发现了大晋要灭他九族,北荻一个不顺心也会灭他九族。
“世子睿智,属下告退。”
赵谨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琢磨着:依据北荻大君暴躁的性格,在这件寻仇的事件中,竟然还让大晋占了便宜,怕是不能痛快的咽了这口气,边关即使在签了盟约的条件下,也是难以安宁啊!
无辜的百姓怕是又要受苦了!
罢了,这世间之事总不完美,有利有弊,大晋早做准备就是。
没人知道,包括延庆帝在内,御史之所以能摸到淮山府,这是赵谨的杰作。赵谨也怕自己实力暴露得过多,将来丢了安身立命的根本。但借着赵诩这个二货,削弱淮山府的势力无时无刻不再进行;总得来说就是即要为大晋做事又要保全邕亲王府上下。
而顺带着,还要帮着魏文奕,尽早把魏家脱离三皇子一党,让魏文奕尽早将魏家握在手里。
北荻岳尔济城王宫内。
“这大晋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北荻的右大都尉气乎乎的走进了大殿,边走还边骂着:
“简直要气死我了!”
“大君,咱们费力宰了那刘遵小儿,竟让那大晋的皇帝占了便宜!”
“怎么回事?”北荻大君呼延烈有些不明所已的问着。
“现在大晋的坊间都传着那刘遵死有余辜,帮北荻做事,没用了就要杀之而后快,拿了好处也得有命花才行!”
“什么意思?”
“大君,大晋那狗皇帝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官员被杀了感到耻辱。”
“而是公之于众了,也不知道什么,传来传去竟成了现在这情况。”
站在一旁的一名官员上前进言:
“这情况,定是有人刻意引导了言论的走向。”
“怕是以后,再渗透大晋的官员为我们做事,不容易了。”
“此话怎讲?”
“帮咱们做事,怕会落得个刘遵一样的下场。”
“哼,这个延庆帝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此精于算计,可恶!”
“大君,要不是上次那场大雪,我们王庭的铁骑就已经踏入了雍京,他早就成了我们北荻的刀下亡魂。”
“大君,我们不能白吃了这个暗亏,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呃……,已经天下皆知了。
“大君,我看不如就给他们些教训。”天下皆知了,也要找回场子。
“大君……”
“大君……”
俗话说脑子不够武力来凑,北荻大君终究是没禁得住朝臣们的撺掇,在嘉应关外200里处屯兵三万,虎视眈眈。
雍京城皇宫垂拱殿内:
“众爱卿,现在嘉应关外200里,北荻屯兵三万,不知意欲何为!”
“陛下,可有说是为了什么?”
“对方来了使臣,只说是例行调兵演练,嘉应关附近的草场和猎宫也需要人手修缮,所以……”
“往年演练也只有不足万余人而已!”
“张呈信,你怎么看?”
“回陛下,依臣看,这北荻有些皮痒了,欠打。”
“张大人说的对,就应该关了互市,给他们点颜色,饿死这帮不知趣的东西。”
“袁老大人以为如何?”延庆帝转头问站在前面的枢密使袁大人。
“老臣以为,即是有正当理由的屯兵,我们也不便说什么,不如……”
“呃,不如我们也派了人马和信得过的将领,屯兵于此!”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们也不背动。”呼拉拉的派那么多人过来,吓唬谁呢?
“袁大人,你该不会是被北荻那些狼崽子吓怕了吧?”
“哎,曹将军此言差矣,战事才刚刚平息,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