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完全听懂,但是听不懂也要记住,你终有一日会明白的。当然你今天就能过来,二伯母还是挺欣慰的!”
“总算没有辜负了你二伯伯那一句‘天才’的夸赞!呵呵呵!”
宋妧听完了宋二夫人这一席话之后,心里不禁泛起了惊涛,前世她在家族的公司中做事,接触的多些,遇到一些事自有大哥护着她,她明白一些但是不曾深想,算是半个直肠子。
心想:怪不得阿娘要把她留在二伯母身边教养,原来如此!
“二伯母,侄女阿钰,幸而有些天资,不知是否有福份能跟随二伯母学习一二?”
“呵呵呵,你呀开窍得真快!”
“阿钰,我且问你,求学是件很辛苦的事,你小小年纪能坚持得住吗?”
“二伯母,纵是再苦,我也能坚持得住!”
“那咱们可说好了,你要是中途退缩了,咱们就再推迟个一两年再学,可好!”
“二伯母,一言为定!”
“好吧,即然你爹娘所托在先,又有今日之请在后,我岂有推脱之理?”
“先生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宋妧自那一日起,便开始了辛苦的求学历程。
每日早早就起来,先去宋二夫人那里温书学习,待得宋二夫人得了空闲,便给她开蒙识字,宋妧两世为人自己总结,掌握要领,学的很快,宋二夫人也就慢慢的加了儒家和道家的知识。
下午或者晚上,待得宋二爷回来后,再由宋二爷考校,或是教一些其它的学问,起初宋二爷也当她是个孩子,偶尔说些朝政的事只当是给这姑娘解闷顺带着让她开开窍,没想到这姑娘一点即通,宋二爷也认真了起来,关于朝政的事日渐教的多了起来。
宋二爷和夫人从最初的观察,敷衍的教,到最后认认真真的教,到提前一天准备要讲的课业。
一路走来,对宋妧的记忆能力,领悟能力深感惊讶。
孩子勤奋好学,做父母的没有不高兴。
但是宋妧的奶娘管嬷嬷实在是忍不住了:
“四姑娘,你小小年纪,天天起这么个大早去念书,也未免太辛苦了些。”
“您这是何必呢?”
“易哥儿将来总会护着您的!”
“奶娘,我也不能指望他一辈子,再说我不想拖累阿易。”
“可是姑娘你一个女孩子学这些东西有用吗?”
“怎地没用?以后说不定我还能帮上阿易呢!”
“可,不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奶娘那都是骗人的,这无非是男人怕女人懂得多了,不好管教了!”
“再者说,如若天下女人都有学问,科考这一关,男人指不定要被女人抢了多少名额呢!”
“我的好姑娘,你是哪里听来的这些道理?”
“奶娘你不用管是哪里听来的,你只管别让院子里的人拖我的后腿才好!”
“二伯母若是知道我不用功,定是不愿再教我了,指不定要再拖上几年,到时候我可是要生气的!”
“少不得要打谁的板子!”
“好好好!都听姑娘的。”
“咱们院的人也都要好好的看着我,我如果有惫懒就提醒我些!”佩玥在一旁接了话茬:
“奴婢们提醒姑娘倒是可以,只要姑娘到时别累的自己哭鼻子!”
“佩玥姐姐放心,我哭鼻子也不要紧,绝不会怪你们的!”
这头宋妧立下了规矩后,自己也勤快的不要不要的。
每日按时起床晨读,少有拖延。而午睡时,也是把时间掐的很准,上下误差不超过一盏茶的功夫。
这一晃的功夫就是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二夫人,这四姑娘也太能吃苦了些!”
“二夫人,连翘姐姐说的即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哪有不贪图玩乐的?您看四姑娘,好像对玩乐不感兴趣似的,只一门心思的研究学问。”
“而且,午睡的时间每天间竟是都差不多,听奴婢们说,是四姑娘自己要求的,到时辰了必须要叫醒她,否则谁耽误了就打谁的板子!”
“二夫人,你说这没娘的孩子,是不是都懂事的早?”
“嗯,谁是三弟和三弟妹都不在身边,她比旁的孩子们更懂事些吧?”
“说起来,我的姝儿比她大上好几岁,看着也是个稳重的孩子,却也不见有她这般能稳得住。”
话虽如是说,其实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