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府衙打点的清楚。终于把这房契地契揣在了自己的怀里算是放心了。
“小公子,在下可要恭喜你呀,这一间铺子如若不是东家急于出手,你哪里能这么容易得了?”
“哎,王老板,是东家急于出手还是您啊?”
“啊?这……”
“王老板,大家都是生意人,这也算不得什么事,终究是买卖成了不是?”
“哈哈哈,小公子这年纪轻轻就能有这等见识,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在下佩服!”
“哎,王老板,这州桥还不是您的地盘?小子日后还要多多仰仗您多加照拂!”
“小公子这等能耐,还怕无人照拂?”
“小公子家乡远在龙泉,竟到这雍京城来做生意,若说无人照拂,在下可是不信的。就那润雨巷的宅子可就不是一般人家能置办的起的!”王老板是想套套宋妧的底,到底是有什么门路,以后相处起来总要有个章程不是?
“哎!王老板,看破不说破!”奈何宋妧就是不上当。
“呃?哈哈哈,好好好,是在下莽撞了,给小公子赔个不是。”
“日后啊,我要求到王老板莫要嫌弃我麻烦才是。”
“哎,小公子客气,生意场上谁求不到谁呢?”
“王老板即如此说,我现在就有一事要求王老板帮忙。”
“哦?小公子请讲,在下定当尽力。”
“说起来这事,王老板自是不在话下的。”
“……”
“……”
二人低声商量了一番后,宋妧就又笑呵呵又掏出了百两的银票递给了王老板,王老板看了看银票,神色一正:
“小公子这是做什么,这等小事哪里还能要公子的银钱?”
“王老板,你把这铺子让利给了我,我也没好好谢谢您。再说这等事甚是费神,小子还要麻烦您多多把关呀!小子说的再明白些,您收了我的银钱,出了乱子我才好找王老板说项啊?”
王老板听后一愣,随即和宋妧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即如此我就收下了,小公子就静候佳音吧。”
“那就麻烦王老板了,有了消息到润雨巷找我就成。”
说着二人便拱了拱手,就此别过了。
宋妧了结了铺子的事,又回到了西街,去了松子巷,也就是人们俗称为‘果子巷’的巷子。宋妧到了果子巷,就看到了很多家卖果子的铺子,有熟的,腌的,鲜的,薰的、干的……,总有数百种果子类的吃食。
根据之前佩珠和佩环打探来的消息,有约摸十几家的果子行,称得上是行头,简单的说就是干批发的。
宋妧把这十几家都走了一遍,大约心里有个谱,又每一家都买了一点就回去了。
路上佩珠佩环都很是不明白,宋妧这是要干什么,佩珠刚想问出口,只见宋妧:“嘘!”
二人瞬间明白了,这是在说隔墙有耳。
姑娘不知从何时开始,越来越小心谨慎了。
先回了邹府后,换了装束又等待天黑下来,几人回了候府。
宋妧有些日子没见到宋易了,也不知道这小子一直在忙什么,刚一到府中就先去外院找他。
“五公子,四姑娘来了!”
“阿钰?”
“我不来找你,你竟也不来找我?”
“我最近有几日课业甚多,就住在宫里了,未曾回府。所以就……”
“住在宫里?住在哪?”
“原来是住在皇后娘娘那里,可是不知为何就让我移到了没人住的繁英阁里。”
“是陛下下的旨意吗?”
“应该是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皇后娘娘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才能不惹阿易的怀疑。
“她对我可谓是关怀备至,我都差点以为她是我亲娘呢!”
“呵呵!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要小心些。”
“你还真是个管家婆,甚是啰嗦。”
“哟,易公子在宫里住了几天,就不认人了?这官没升,脾气倒是涨了不少!”宋妧佯装生气的双手抱着胸,就那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怎么,你这小娘子,是不是又打算和小爷比试比试?”
“哎呀,我看我几天没揍你,你皮痒了。”
说着就上手开始掐宋易的肉,宋易左躲右闪的,一边躲还一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