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着佩环:
“怎么这么久?”
“姑娘晕过去之前特意嘱咐着怕暴露了身份连累了世子,前功尽弃!一定要绕一绕确定安全了才能回来。”
赵谨听到佩环说的话再看见宋妧小脸发灰昏迷不醒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起来,真是个傻姑娘。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一把抱起了宋妧运用了轻功回了七瑾阁。
到了七瑾院也没进书房,在二进院子里找了一间闲置的卧室就把她安置了下来,发现她的左臂的样子很不自然,他便伸手摸了摸:嗯,宋妧你很好,脱臼了!
又为宋妧探了探脉息,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大事,只是受了些内伤。
再看下去,额头擦破了些皮。
赵谨忙出门寻了暗卫吩咐他们找药过来,暗卫知道出了事他们主子很不高兴,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去找药。
赵谨拿了药后,先扶起她喂她吃了治内伤的的丹药,本想输给她一些内力帮她治内伤,可是又一想她没有武功底子,怕受不住再受了反噬只得作罢。
然后又替她擦掉了脸上的伪装,露出惨白的小脸,轻轻的给她擦着额头的伤口。药膏敷在伤口上不免有些疼,宋妧昏迷中皱了皱眉。
赵谨兀自嘀咕着:
“你个不省心的小丫头,还知道疼?”
现在她正昏迷着,脱臼也不好给正回去,待她醒来再说吧。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翻后,才阴着个脸出了房间。
“把那两个都给我叫过来。”
“主子,她们俩现在都在一进的院子里跪着。”
“叫到这来!”他得守着这个不省心的小丫头。
不多时佩环和佩珠就被带了过来,二人见了赵谨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属下保护姑娘不力,请世子责罚!”
赵谨面无目情的看了看这二人,语气冰凉的问:
“先说说怎么回事?”
佩环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赵谨听罢脸色有些缓和,不是因为错不在二人,而是这个小丫头竟然知道为他谋划。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是想着把那些人引到御街上,引起官署的注意,再掀起舆情,攻陷陈家,再牵连到一直在他身边作怪的蒋家。
虽然这种自伤的办法不可取,她一心为他谋划的心意他赵谨受了。
佩环说完了经过后,就跪在那一言不发。片刻之后冰凉的声音响声:
“她让你躲起来,你倒还真的躲起来了?嗯?”
“请世子责罚!都是属下的错。”
“你又去哪了?”
“世子,姑娘说今天不让属下跟着,让我留在府里。”
“呵呵。”一声冷笑如寒冬腊月的北风,吹得二人心惊胆颤。
“你们倒是听话的很啊!”
“属下们有错!”
“你们倒是说说该怎么罚?”
“属下们自去暴室领鞭子。”
“算是有自知之明!”
“鞭子不忙领,你们俩现在就给我守着她,她醒了立刻叫我!”
“属下遵命!”
赵谨吩咐完后就大步的回了书房,叫了飞廉进来,冷声问道:
“蒋家的人还在吗?”
“回主子的话,还在落迦山。”
“引陛下的暗卫过去,端了他们!”
“主子,您不是要……?”留着慢慢玩的吗?
“现在不必了,直接弄死,一个不留!”
“还有,通知宫里的,给皇后娘娘递个线头,让他们自己理去吧!”
“属下明白!”
飞廉抱拳行了礼后就就出去了,路上还想着:今天主子反常啊,莫非是因为宋姑娘受伤了?又一想也是,他们邕亲王府的人,是那个陈家能动得了的吗?不怪主子生气,他也生气!
他飞廉一生气,就有人要没命!
到了掌灯时分,暗卫走了进来:
“主子,宋姑娘醒了!”
赵谨连忙起身赶了过去,没到屋内就听到宋妧疼的直哼哼唧唧的,嘴里还嘟囔着:
“疼死本姑娘了。”
“你还知道疼?”
佩珠和佩环听到了赵谨的声音连忙抱拳垂首行礼,赵谨冷冷的说着:
“去领罚吧!”
宋妧一听可不干了,她俩也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事,又没做错什么。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