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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明白的百姓和一些不识字的百姓,这伙计就声泪俱下的给大家讲解:
“乡亲们不知道,我们公子赚点银钱那可都是辛苦钱,容易吗?”
“奈何左一波找茬,又一波眼红,这次又来一波是要生吞了我们公子的买卖啊!”
“前些日子,这画像中人就来找我们铺子上找事,辱骂伙计们,还打我们。小的们吃些亏也就罢了,可是这姓白的却要用一万两的银钱买我们公子所有的买卖!”
“这个伤千刀的,这哪是买?这分明是要硬吞啊!”
“乡亲们你们给评评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
“是啊,这也太过份了些,邹小公子买铺子就花了不少钱,还有庄子,这些个买卖,十万两都不能卖啊!”
这小伙计边说还边用袖子擦眼泪,演得真像!
“是啊。”
“这是强盗啊。”
“乡亲们何止这些啊?人家说了,还要分三年付清,第一年只给两千两银子。”造谣,没错的。但是姓白的站在眼前也是解释不清啊!
“啊?这也太过份了。”
“这简直就是无本买卖呀。”
“这太不像话了。”
“我们公子不想答应,可是那家伙说不同意就让我们公子好看。”
“那晚,州桥出了抢东西的,就是这姓白的,抢了我们铺子好些个银钱就跑了,还打伤了伙计们。”是不是谁知道啊?谁先说谁就是对的,这叫先入为主。
“这个事我知道,是有这事。”你瞧瞧,还有人喜欢装万事通,帮忙敲边鼓。
“这人也太歹毒了些。”
“比得陈家也不差什么。”
“刚才我们公子回了铺子,那人就让人传话来,要签契约,否则就饶不了我们公子。”来没来谁看见了?宋妧就是明得污蔑这姓白的。
“这姓白的也太猖狂了,他说没说怎么个饶不了?”
“说了,只是小的不敢说啊,怕没了命去。”
“这光天化日的,他还敢把你怎么样?”
“就是,他即敢做还不敢认吗?算什么君子?”
“说是他们主子是个权贵,看上了我们公子的买卖是我们公子的福气。”
“不得已,我们公子也不是个怂货,必要和这些权贵一拼到底,实在没办法才想出来这法子。”
刚经历过上午砸沈家铺子的人都觉得,这小伙计说的对,邹小公子是个硬气的。
百姓们听着瞬间就炸了锅,这还了得?倒了一个陈家,又来一个姓白的?
这还有老百姓的活路吗?
这以后还不得看谁家有好的东西或是赚钱的买卖,就强抢了去?
顺天府的府尹在府衙里叹着气,这姓邹的也忒不省心了。
上午自证清白砸了沈家的铺子,沈家老爷得了消息后跑到他这来哭诉,这下午又出了这一档子事!
真是令人头疼的很!
“大人,这姓邹的也太张狂了,就是犬子有什么不对,也不能就这么砸了我们的铺子啊?”
“依沈老爷看,令公子污告他的事该怎么算?”
“这……”沈老爷顿时语塞。府尹大人见此无比轻蔑的一笑,便也不再言语。然而沈老爷很不甘心,眼珠一转,就又想到一个主意:
“大人,做生意都讲究个和气,这姓邹的三天两头的惹些是非,想来也不是个好的。”
“应该彻查这小子到底办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呵呵。”
这论调把府尹大人都气乐了,好不好的和他什么关系?你们生意场上的事,还得本官去帮你们平衡?
“本官只管断案,不管人品!”
“来人啊,送沈老爷出去。”
“大人,大人……”
沈老爷死皮赖脸的还不甘心,府尹大人心烦的很,连忙挥了挥手就退堂回了后面,衙差们毫不客气的把沈老爷推出了门外。
沈老爷不得已一脸郁闷的回了府上,而郁闷的远不止他一人。
姓白的此时正一脸阴郁的坐在家里,没曾想这姓邹的这么难搞!
现在累得他都出不得门,那几张素描他的人像,简直就仿佛真人站在眼前一般,他一出门定会有人认出他,他倒是不怕官司,关键是这将会带累钟国公府!
他当时可是当前主君的面打了包票的,当时他想着一个商户之子,又才十来岁,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