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窥出将来要发生的事情,她这心思得缜密到什么程度,简直就是天纵奇才啊!”
“她现在手中没有什么人手,将来长大了,自己再有势力,那岂不是人中龙凤?”
“哈哈哈!”
“所以,徽儿想要弄清楚,进而把她弄过来成为咱们的人,再正确没有了。”
“如果邹公子不是宋妧呢?”
“那有什么?这等人才拉拢过来,成为咱们的人,也是美事一桩。”
“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莫急!”
“上次徽儿急躁,自以为万无一失却被陛下截了胡,这次万不可再轻举妄动了。”
“那我们……?”
“等!”
“等更好的机会!”
至于是弄清楚的机会,还是拉过来的机会,就得钟大爷自己琢磨了。
宋妧倒是安逸的住在了顺天府的衙门里,吃喝不愁,她是在寻庇护,自然也没人看着她。
“佩一,那姓白的有动景了吗?”
“回公子的话,还不曾!”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想拖着不了了知,我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不能就这么算了。”
“更何况,他没完成他主子的交代,自是不甘心,我一出去他一定借机报复。”
“所以……”要引蛇出洞。
“公子是想……?”
宋妧就招了佩环附耳过来,叨咕了一阵子。
“公子,这太危险了,绝对不成!”
“哎,此次不同以往,如若不除了他,将来必有大患!”
“公子,别的都能听您的,这事绝对不成。”
“你听我说……”
“不行!”
“你想想距离上次给那位爷传信,过去多久了?”
“约摸也过去了有七八天了。”
“为什么没有给咱们传过来什么消息?”佩一想不明白,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那位爷已经有了完全的准备,他从不会让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你放心吧,这一次那位爷不会再让我出事了。”
佩一终究是没拗过她,当天晚上,主仆三人就从角门出了顺天府,临走着还跟驻守顺天府的校尉打了招呼:
“将军,小的实在是憋闷的很,想出去转一转!”
“邹公子即不担忧自己的安危,就请自便!”
“哎,将军,瞧您说的,小子怕死得很呢!”
这将军上下打量宋妧一番,怕死还出去?
“将军不如这样吧……”
宋妧就悄声和那校尉叨咕了几句,那校尉也乐了,这邹公子倒是有意思。
“好吧!就依了你。”
宋妧连忙笑嘻嘻的递给这校尉一袋银子后就悄悄的从后门溜走了。
去哪了?
曲苑街听曲看戏,然后再溜达回来。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先生,最近几天那姓邹的都晚上悄悄出顺天府玩乐。”
“嗯!可有人从旁保护?”
“没有!”
“小的想着姓邹的到底是年纪小,正是好玩乐的年纪,呆这么些天有些忍不住了。”
“再等两天。”
又是两天过去了,这天晚上宋妧回了铺子休息,没有回顺天府躲着。
这个消息也如实的被禀报了白先生。
“我看这姓邹的定是以为没什么事了,回了铺子休息了。”
“呵呵,正合我意!”
“你且去准备,明晚动手!”
“是,先生!”
白天宋妧还是要在顺天府躲着的,只是晚上出来的时间越来越早了。
这一天晚上,宋妧主仆三人又出来了,没走多远。佩一就附在耳边:
“公子有好些个会功夫的跟着咱们。”
“你能打得过吗?”
“我要是放走一个活得,您就责罚属下!”
“哎?干嘛这么暴躁?”
“世子的暗卫在附近吗?”
“确有几个。”
“我就说嘛,那位爷可舍不得我死。”
“呃……”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得意这种事?
“你通知他们莫要动手!”
“这怎么行?”
“佩二,你去吧!”佩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