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回头朕得了空一定训戒世子一番。这也确实有点不像话。”
“邕亲王,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回头也给宋家赔个礼,怎地好好的一个孩子交到你手上,就出了这档子事?”
“刘老将军泉下有知,你该怎么交待?寻死觅活的像什么话?”
“臣遵旨!”
枢密院的袁老大人抓准时机,见缝插针:
“陛下,老臣有本启奏!”
然后……这事就这么被忽略了。
张大人愣在了那,这袁大人也太会找时候了吧?他不甘心还要再说,还是二皇子党的人把他拉了回来。
等到下了朝,张大人就被刚才拉他回来的二皇子党的人拽到了一边:
“你没瞧出来吗?陛下是默许了这桩婚事,你再折腾也没用。”
“可是小女……”
“再说下去,难道要给你女儿送到内狱去?意图谋害官眷?”
“昭华世子性子是有些古怪的,他此番就是给了你们家台阶,否则依我看,换了别的事还真能饶过了你女儿不成?”
“你且记着,他看上的人和东西,都动不得!”
“他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纵是有些才华,怎么就……”
“哼!少年?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知吧!”
独留下张琼的父亲愣在原地,好半晌才抬走而归,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邹小公子最近一直忙着半盏茶的事情,终于得了闲,提早回了王府后,佩珠低着头来到了闲妧面前:
“姑娘,张姑娘的事有了结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