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问:
“我们将军怎么了,你凭什么捆了他?”
赵谨看着他,唇角微勾,面上闪过一丝笑意,朗声说道:
“嗯,你是条汉子。”
亲卫军也不客气的走上前去把他拽了上来,另一边一名亲卫军拎着刚才的那名美姬上了点将台:
“你来看看,你们将军这是怎么了?”
这名心腹一上点将台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再看那名常出现在军营之中的美姬。
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说来大家听听?”
“这……”
“我看你是没看清楚,这也无妨。”
“谁愿意上来一观啊?”
底下一片寂静,无人应声。
亲卫军见此就拉了几名军士上来。
“你们有谁看明白的吗?”
“回世子的话,将军他……”
“他在营中饮酒狎妓。”
“嗯,总算有眼睛好用的。”
“还有谁愿上来一观?”
有几个年轻的小兵往前凑了凑,可不嘛?
大家开始在底下窃窃私语,再无人敢为这守将出头。
“你们说这位将军该如何处置啊?”
“这……”
“军法处的人呢?”
这时候一名军士战战兢兢的走出了队列:
“末将在此!”
“你来说说吧。”
“营中严禁醉酒狎妓,今日又因此贻误了战机,论律……”
这名将领不敢再说下去了,赵谨盯着他不放,威严无比的:
“嗯?”
“论律……论律当斩!”
“好啊,你是个诚实的!”
这时候守将的心腹可不干了,站了起来大喝一声:
“你有什么权力处置我们将军?”
“这位兄弟,依你之见谁有权力处置他呢?”
“我们都是淮山府的,自当是路王府才有权力处置。”
“那淮山府是谁的呢?”
“自然是路家的。”
赵谨听到这先是轻笑两声,而后则是哈哈大笑。随后向下扫视了众人:
“你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底下的军士一个两个是傻子,可不全是。众人听闻这一番言语后,开始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淮山府不也是大晋的吗?”
“是啊,那路王府不是陛下亲封的吗?”
“陛下应该有权处置吧?”
“可是,如若今天咱们依了这世子的话,日后路王府追究起来,我们人微言轻,当如何?”
“这位兄弟说的对,那时候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再弄下去只怕是谋逆的大罪啊。”
“对啊,是要灭九族的啊!”
赵谨也不言语,看他们议论了一阵后开了口:
“这样吧,你们有觉得这位兄弟说的对,请出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终于一位胆大的站了出来,赵谨面无异色的,语气甚是平和的说:
“嗯,好样的。”赵谨并没有罚他,而是鼓励了他一句。
接着就陆续有人站了出来,还有一个大胆的汉子站到了点将台之前:
“哼!老子怕你是怎么的?”
赵谨并没理会他,只是这时候的语气变得有些冷然了:
“还有吗?”
底下的人没动,赵谨负手而立大声喊话:
“机会只有这一次,你们可都要想清楚。”
本来有些犹豫的,在蛊惑下站了出来。
“嗯,很好。”
有些个胆小的想站出来,可是被旁边的同袍拉住了:
“别跟着起哄。”
“可是……”
“冒头死得快。”
“没有了?”
“嗯。都到前面来吧,咱们好好的说道说道。”
众位出列的三三两两的往前走,有的还别走别嘀咕:
“这世子是玩的什么把戏?”
“谁知道呢?”
“我这心里直发慌。”
“怕什么?在淮山府的地盘,他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路王府知道我们,定是要奖赏我们的。”
大家聚集在了一起,看样子是要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