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是却有所指。
因为这四座县城都是毗邻后梁的重要城镇,赵谨的目标就是要切断淮山府和后梁的联系,消除他们的地形优势,来个瓮中捉鳖。
几个县由于防御懈怠,取得简直是轻而易举。
只第二个县有点难度。也是这四县中最大的县。
由路王府的亲信镇守,这个县城的地位举足轻重,镇守着与后梁连接的重要关隘。
赵谨先行带人潜入,杀了主将和几名他的亲信,谎称是后梁来袭。
群龙无首之下,又因为事发突然,不禁有些慌乱。
可是后梁的人退了,却来了朝庭的军队。
理由很充分,是奉朝庭的命令接管此地,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对阵朝庭的军队,不免有些力不从心,都知道淮山府和朝庭的关系,这般情况,也不想落个忤逆大罪。
听闻前两个县的人乖乖的交城投降后,也没什么,军士们一些负隅顽抗的有了些死伤之外,其它人都好好的活着,好吃好喝,只是不许与外人联络。
也有风声传出来,这只是暂时的看押,怕有人作乱,并不会怎么样。
所以,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商议了一番,何必坚持?
他们又不是路王府的亲信,不得重用,何必为了他们丢了性命?
随即开城投降。
此县一旦连通,尤胜的军队势如破竹,又连克两县。
军队也在源源不断的从淮山那里绕道进入淮山府境内,迅速控制了这四座县城。
这边的消息,终究是不可避免的传到淮山府的治所,淮州县。
路王府路老王爷的书房内,只见路老王府拍案而起:
“你说什么?”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只道是连丢四县,我们的人进不去也出不来,谁做的却并不知晓!”
“这怎么可能?”
“对啊,这怎么可能?”
“路坚呢?”路坚就是那个最难攻克的县城的守将。
“听说已经被刺身亡了。”
“什么?”
“这是何时的事?”
“小的知道了消息就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路上跑死了两匹马,现如今都已有两日了。”
“这!”
“大哥,这也太快了些!”
“是啊,这又一晃两日的功夫,却不知又生了什么变故啊?”
“父王,这里会不会后梁的手笔?”
路老王爷没有说话,慢慢的坐了下来想着,突然间面色一凝出声问道:
“昭华世子现在何处?”
“回父王的话,也是下落不明啊!”
“你没有加派人手找他吗?”
“父王,找了!可是音信全无啊!”
“大哥,他身边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娃娃,极其显眼,怎么会找不到?”
“怪就怪在这了,竟是全无踪迹呀!”
“父王的意思是,这是昭华世子做的?”
“我也盼着不是他呀!”
“父王,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
“传令下去,我要知道全部淮山府守军的情况!”
“是。”大公子大步而出去安排相关事宜。
“老二,待我修书一封,你亲自护送,前往雍京!”
“一定要亲手交给路昭容!”
“是!”
路老王爷也不耽搁,提笔即写,随后用了密封的火漆装好后交给了路二公子。
“老二,事情紧急,你万勿怠慢啊!”
“父王放心!”
二公子随后就退了下去,路老王爷这才无力的坐在椅子。
神色间尽是疑色,靠在椅子喃喃自语:
“这是气数将近吗?”
“昭华世子,果然青出于蓝啊!”
雍京城内城皇宫文德殿。
延庆帝正在批着奏疏,这时候钱松茂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延庆帝听着熟悉又急促的脚步声,戏谑的说道:
“你这老家伙也会慌?”
“陛下!”
“听你这声音就知道你高兴,是何事值得咱们的钱大总管这般高兴?”
话虽说,延庆帝可是连头都没抬过。
钱松茂急步的走上玉阶,附在延庆帝耳边: